“嘿嘿,走走走,帶我去整點吃的。”
安柏自來熟的說道。
“你應該叫我錢管事!”
“哈,別這麼見外嘛,錢伯。”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叫的這麼親熱,想讓我有以後給你開後門啊?告訴你,想都別想。”
錢管事名叫錢西來,在商秀珣的母親還在時,就已經是商家的奴僕,到了現在知天命的年紀,一晃就是大半輩子,加上他無兒無女,早就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跟我去飯堂,我讓老李給你多弄點飯食。”
“哈哈哈,謝謝錢伯!”
“說了叫錢管事。”
“知道了錢伯。”
“臭小子!”
無論什麼時候,自來熟加厚臉皮都是拉近關係的最佳途徑,只要不是那種雙商感人的,基本都可以做到不讓人討厭。
況且安柏的相貌也不差,就是氣色虛了點。
與此同時,大運河之上。
宇文無敵立於戰艦的指揮台前,極目瞭望對岸的繁華。
此時天色已經接近傍晚,殘陽如血,好似在預兆著他宇文閥即將日落西山一般。
“兇手查到了嗎?”
好似夜梟的聲音在宇文無敵嗓音裡擠出,加上他那魁梧的身材,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回大人,根據巴陵幫的情報,殺死宇文總管的兇手極有可能是曾經名滿江湖的高手天機魯妙子。”
一個文士打扮的青年躬身道:“此人行蹤飄忽不定,難以追查下落,不過有傳聞其跟飛馬牧場有所關聯,也不知是真是假。”
飛馬牧場?
聽到這四個字,宇文無敵本來就陰沉無比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宇文閥一邊從東溟派訂購各種軍械兵器,同時也在飛馬牧場購買馬匹,都算得上老客戶了。
若宇文化及的死真跟那邊有關,倒還真是個麻煩事。
“先禮後兵,派人去打探一下虛實,然後再用我爹的名義寫封信給那位場主,若她識相就一切好說,若是不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