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雙眯眯眼,看著很是滑稽。
安柏此刻走在上面,看著山峰之間雲霧繚繞,心裡頗覺的愜意。
安柏改變方向走過去問道。
李師兄依舊是那副憂鬱的樣子,“人生漫漫,對這天地來說,也不過是蜉蝣出水,朝生暮死罷了,不得長生,終究只是螻蟻。”
在他的視線中,這玩意被一圈圈濃郁無比的妖氣給籠罩,從頭到尾都散發著不祥。
安柏看了看他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腰牌,最後扭頭看向不遠處那好似要刺破蒼穹的鎖妖塔。
他說的是真的,那個秦師姐的確找了道侶,而且就是之前討論的那個下山給母親奔喪的弟子。
被叫做李師兄的男人緩緩轉頭,露出了自己那張不帥也不漂亮的大眾臉。
“李師兄,昨天我聽到張師兄他們說,秦師姐好像找到道侶了。”
那老小子據說當上掌門後基本就沒下山,不是在鎮壓這裡還能是幹什麼?
現在問題來了。
這些話都是某個晚上,他們倆喝酒後,自己無意間說的玩笑話罷了,沒想到被聽去後,對方第二天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逢人就說,而且每次說還一定要擺出那個姿勢,非常羞恥。
因此,只讓兩個劍心都沒大成的小傢伙看守,要說沒有別的後招,安柏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說完竟真的不管不顧的御劍而起,朝著主峰飛去。
而這個時候,安柏已經從另外一個門出來,踏上了前往鎖妖塔的小道。
“秦師妹!!”
這不是沒有可能,相反可能性還非常大。
“拿著。”
當然,這些對安柏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剛剛還一副悲天憫人模樣的傢伙,立刻就破功了:“秦師妹答應過等我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