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接過劍柄,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心神慢慢沉入其中。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隨著一陣微風吹過,地上的枯葉被捲起,安柏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他自己就是個天才,而師兄作為蜀山掌門,更是妖孽中的妖孽,更別提還有幾十年前差點引起蜀山大劫的那個人。
安柏學著他的樣子,“要不我去把這個親事退了?”
安柏一呆,這事兒還真是出乎他的預料了:“什麼問題?”
可眼下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跟林家的那個小姑娘定親了?她其實是我師妹內定的弟子,只不過想著孩子還小,就讓她多陪陪家人。”
“都學會了啊,這個又不難。”
安柏見他不信,便將手伸了過去:“不信給把劍給我,我練一遍你就知道了。”
酒劍仙將信將疑的取下了背後稍短的那把劍:“拿得起嗎?”
一套劍法打完的安柏,特地用體內的炁逼出了汗水,還將臉弄得紅撲撲的,嘴裡也在喘息。
僅從這一點,足以看出酒劍仙的用心良苦了。
安柏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老小子。
隨後就見一道道寒光乍現,劍鋒劃過空氣所產生的嗚咽聲,哪怕距離老遠,也依舊是那個充滿危險感。
心中念頭不停閃動,酒劍仙死死的盯著安柏,神情中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無所謂的態度。
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認真。
片刻後。
酒劍仙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突然睜大了眼睛:“你不會就是那個被說成惡童的傢伙吧?”
安柏在心裡吐槽著原主,“現在已經沒那個愛好了。”
這一幕看的酒劍仙差點驚掉下巴。
雖說是受了恩惠,但蜀山門規森嚴,哪怕是最基礎的心法也不能隨意外洩,因此他此時給安柏灌輸的是自己這麼多年修行,悟出來的一點點小手段,其中劍法佔據多數,還有一些足以讓人延年益壽的吐納之法。
他愣愣的看著安柏的身影上下舞動,寒光穿梭於四面八方,到了後面,劍法中最難的脫手劍都被用了出來。
在酒劍仙已經有些麻木的目光中,自己給徒兒準備的劍像是一隻無比乖巧的飛鳥,圍著安柏的身體上下飛舞,充滿了靈動之感。
“啊?”
酒劍仙清了清嗓子來緩解尷尬:“小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