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不一樣啊…
豬剛鬣討了個沒趣,又不敢說什麼,也只能低著頭繼續趕路。
三天後。
師徒幾人來到了一條無比寬廣的喝酒面前,那漆黑河水,看著就有股不詳的味道。
而在隔岸邊,還立著一個巨大的石碑,上面寫著三個大字。
《流沙河》
“師父,這下怎麼渡河啊?”
豬剛鬣放下擔子,雙手插在腰間,豬臉上滿是汗水。
今天日頭太大,它的汗腺又非常發達,此刻身上的僧衣都溼透了。
“去附近找找有沒有船家,若是有就請他載我們過去。”
玄奘從茫然中回過神來,然後盤坐在一旁,閉目唸誦經文。
在別人都感知不到的世界裡,另一個他正在低聲私語。
“如來這個卑鄙小人害了我,他的教義是假的,是虛偽的!看看我們的下場吧,不要再一意孤行了!
只要接納我,跟我融合,咱們就可以重新回到天上去,把他給拽下來!”
玄奘對此充耳不聞,臉上表情沒有絲毫波動。
但他知道,自己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
因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金蟬子是他,玄奘也是他,如來的封印本不該如此輕易就被破掉,但卻因為安柏的一番話,這個不該出現的傢伙出現了。
他知道了一切。
西行就是一場儀式,重新劃分氣運的儀式,天庭,佛門,道門,龍族,妖族。
蛋糕要被重新分配,而他們幾個就是被選出來的祭品。
這些都來自金蟬子的記憶,現在變成了玄奘的。
所以,他越來越迷茫。
安柏幾人對此一無所有,在得到吩咐後,便開始四處尋找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