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官人您莫擔心,他們一定會服侍好您的。”婦人甩開籬心的手,沾滿胭脂氣息的手絹呼了籬心一臉。
隨即便快速的消失在了籬心的視線裡。
籬心:“……”
“官人”聲至手也搭上了籬心的肩膀,籬心像被針紮了一樣彈了出去。
內心很慌張。
“你……你幹什麼?”
“小生不是被叫來陪官人的嘛。”長發的男人向著籬心走近,眼角的痣楚楚可憐,他想要拉她,籬心又被嚇得一激靈。
籬心又躲過去,忙拿出身上換的竹玉,一抓就塞在男人的手裡,說話都在打抖:“那個……這些給你……”
她指了指遠處的軟椅,“那……大哥你去那坐著就好啦……”
“只是坐著麼?可是小生都沒有和官人……”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不用!您就去那坐著就好啦!”籬心僵著笑,現在只想快點把這尊佛趕快送走。
書生:“好吧。”
今天這錢來得倒也容易。
·
籬心以為已經把人送走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只好又掏錢打發走了。這裡的人那也是人尖尖,眼睛都是心長的,見著籬心這好糊弄的性格竟都想來分一杯羹,拿些快錢。
欺負老實人嘛,籬心就是這個老實人,直到就這樣眼看著口袋裡換置的竹玉就要見了底。
籬心眼淚在打轉,心疼得緊。但又確實不想和這風俗氣兒沾染上一點。
突然身後不遠處的酒杯摔下桌的聲音一響,把這圍成一圈的人弄得一愣。
“喂。”
“你們夠了沒?”
籬心抬頭,看見坐在軟塌上的那人肘抵著腿,半稱著臉;像被龍咬著耳垂的一個龍型耳環醒目。
她好像有些醉了。但眼睛裡的孤獨難掩——那是連籬心都能看出來的一灘死水。
“欺負一個小姑娘很有意思?”她將唇邊的酒杯指尖一鬆,又是直直墜落著砸碎在了地上。
“在下哪敢,這不是和官人……”
“你可見她怎麼你了?”她慵懶的從塌上站起來,一襲紅裙似紅,燃得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