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
不要自己折射的愛,他要北山秋直接的、純粹地愛著他。
他要她的愛降落。
平穩降落在他身上。
手支在北山秋臉側,五條悟吮上對方的耳垂,這是一個帶著愛欲的動作。
比親吻和啃食更超過,一點點試探北山秋的接受能力。
牙齒摩動,五條悟糊糊不清、卻又體貼地補充:“如果說不了話,可以點頭、或者搖頭哦,小秋。”
“你愛我嗎?”
“小秋。”
北山秋不知道。
平心而論,她現在已經沒辦法思考這是現實還是遊戲。
腦中的思緒全部被五條悟帶著走。
如果五條悟不是一隻貓,而是一個人,她還愛他嗎?
她當然愛著他。
但這份愛僅限於對貓的、對朋友的愛。她從頭至尾就將五條悟當成貓和同伴來對待,所以對方就算變成貓、也、應該沒關系的,只要調理好,她就能直面對方。
可是北山秋如此清晰地明白,五條悟要的不是這種情感。
對方期待她回饋的,是比現階段她所能給予的、更貪心的感情。
那是北山秋十八年來未曾産生過的情感,也是她現在沒辦法産生的。
所以她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她的手攥緊,幾近要將手掐出傷口來。
抽噎聲逐漸平穩,北山秋閉著眼睛不想看五條悟。
但她一閉眼,五條悟就親在她的眼皮上,她被親後,就忍不住想哭。
完全不受北山秋的大腦控制。
所以到後來北山秋只能睜著紅腫的眼睛,和五條悟尷尬對視。
“還不說話嗎,小秋?”
五條悟一開口,北山秋就開始落淚。
他很無奈,將她的碎發撩至耳後,大拇指按在北山秋的眼睛下方,潮濕的感覺在五條悟的指尖融化,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