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星見她來自己房間，問她：“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這些日子看你都在跟小念念培養感情！她現在有沒有跟你親一點了？”
小萌笑道：“還行。至少現在願意讓我陪她玩一會了。”
陳曉星點頭笑道：“那就好！總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小萌切入正題，問他：“爸，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通。當初那個左鎮國，為什麼在死前意識匯入到克隆體就成功了？這不符合咱們的推測。咱們的推測會不會有問題？”
陳曉星皺眉說道：“我仔細思考過，現在這個推測是最合理不過的了。不然解釋不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克隆體成功繼承了蔣萌的特殊天賦。說到左鎮國，當初他的表現就有些奇怪。”
小萌連忙坐正身子，豎起了耳朵聽。
“他具有了左鎮國的記憶，但又不全。但是不管怎麼說，言行舉止都挺符合左鎮國的行為模式。本來就是克隆體，行為模式正確，那給人的感覺就是實驗成功了。”
小萌疑惑地問：“會不會是這個克隆體假裝的？當初3號就試圖假裝，不過被揭穿了。”
陳曉星倒沒想到3號的事小萌居然也記得，那時候小萌還小。
他想了想說：“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或許他怕自己不成功就會被毀滅，就刻意模仿左鎮國的行為模式。那時候我收到的資料裡，倒是有很多照片、影像什麼的。不過我從來沒給他看過，當時我認為他只要能接收左鎮國的記憶就行了。”
小萌的眉眼舒展開，顯得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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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那他如果刻意去看那些資料，你應該也不會察覺。那些監視實驗的人，也不會在意他看那些資料。應該沒錯了！那個實驗根本沒成功，是那個克隆體騙了你們！”
陳曉星聽她這麼說，心裡很不舒服，畢竟被人騙了好多年，誰也不會開心。所以他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小萌看他不開心的樣子，笑道：“你未必沒發覺，只是也希望把那件事糊弄過去吧？要不然，你怎麼會推測同一時段只能有一個意識體存在？這和你的經驗不符嘛！”
陳曉星這才臉色好轉。他確實懷疑過，只是沒放在心上。當時的情況，就算他親眼看見對方偷看資料，想必也不會攔著。也絕對不會告訴監視實驗的人。說不定還會配合。
小萌開開心心地跟陳曉星說：“那我問題問完了，我找女兒培養感情去了啊！”
陳曉星笑道：“好，你去吧！沒事也多帶她來到我這裡轉轉！”
小萌笑道：“好啊！你不忙的時候，也可以去看看她嘛！走了！”
從陳曉星的房間裡出來，小萌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既然實驗能糊弄，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問這個喀則國總統多要些他本人的影片資料，給克隆體看。到時候就算實驗失敗了，也裝出個成功的樣子出來。
不過，那個左鎮國的克隆體接收了一部分記憶，說明記憶確實是可以透過腦波傳遞的。這一點也得注意。即使意識匯入失敗了，但記憶接收到了，這個實驗表面上看也算成功的。實驗的時候注意一下，看看這個記憶的傳導是怎麼回事。
意識傳導實驗其實不需要太多裝置，只要有克隆體，對他進行催眠外加腦波刺激就可以了。但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這個實驗的核心秘密，小萌要了很多腦科學相關的儀器。好在實驗室比他們以前的還要大，倒也能裝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