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星對於蔣萌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只是他開始熱衷於對蔣萌大腦進行分析。想看看她和小萌、蔣萌之間的區別到底是什麼。
真蔣萌的腦波已經在逃亡路上丟失了,但小萌的腦波資料多不勝數。他仔細地對比了現在這個蔣萌的腦波和小萌的腦波,但是毫不意外地發現,兩者都是正常的腦波。
人和人的腦波區別其實非常小,小到你不仔細看,幾乎一模一樣。但再微小,它也是存在的。
但他就算是把手裡這些腦波放大到幾百倍,也一樣沒找到這兩個前後佔據同一軀體的兩個意識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他突然想到,蔣萌說她現在還是經常頭疼。這不對啊!安安應該已經沒再播放小萌的腦波了才對。
所以他又去了安安的房間。這一次安安幾乎是立刻就開了門。
他審視地看著安安的房間,電腦雖然開著,但似乎是在看影視片。桌子上、地板上也沒放著什麼可能對蔣萌大腦造成影響的裝置。
安安發現了他的目光,主動說:“爸,我聽你的沒再放那個腦波了!”
陳曉星點點頭,坐在了桌子旁邊。
他問安安:“你對蔣萌的表現怎麼看?”
安安嗤笑一聲說道:“我能怎麼看?你不如問問幾個哥哥姐姐的意見!”
陳曉星覺得這話有點誅心了。確實,除了憶糖,安安年紀最小,幾乎沒人遇事會問他意見。於是他連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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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父子倆,也可以坦誠地交流交流嘛!樂樂是小萌的丈夫,他這段時間應該挺難受的。我畢竟和你們有代溝,還得你們這些姊妹幫幫他。”
安安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習慣了聽哥哥姐姐的意見。”
陳曉星問他:“蔣萌前段時間說,她還是經常頭疼,可你已經沒再播放小萌的腦波了,這就奇怪了,我怎麼也想不通。你不知道,蔣萌的大腦完全是腫脹的,要不是腦殼圈著,她的頭得大上兩倍!”
安安被他這話逗得噗嗤一笑。他說:“這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還在放的就是那個低頻音訊的廣播了,總不會那個廣播還挑人吧?對咱們都沒影響,偏偏就影響她了?”
陳曉星問他:“說起來,我還真不知道那個音訊到底是什麼內容?”
安安說到這忍不住又笑了,他說:“你不是知道姐多逗,她的那段音訊內容是:‘陳小萌和她的家人是這個時代的拯救者,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我們務必要保護好他們’。”
陳曉星聽完了也笑,小萌有時候是挺胡鬧的。
但是突然他和安安都不笑了,互相對視一眼,陳曉星問安安:“你剛才是不是說,總不會這個音訊只對她有影響?”
安安眼含期待地點點頭。
陳曉星一拍大腿:“對啊!她不是陳小萌啊!所以她也要保護陳小萌和她的家人。她能怎麼保護?讓小萌的意識回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