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這是任務機密,什麼許可權都無效。”
小萌笑笑。無非就是你清醒時問和你不清醒時問的區別罷了。
於是她對他施展了催眠。
“我建議你告訴我,因為我確實有足夠的許可權。”
於是風鈴眼睛快速眨了兩下,說道:
“實驗報告放在監控看得到的地方即可。報告標題即為傳遞的資訊。”
“很好!感謝你的配合!”
小萌解除了他的催眠。
如果他運氣好,沒人特意看他倆談話的影片。若他運氣不好,也看著像是他主動提供的訊息。
這次她沒把影片替換掉。同樣的道理,如果可以不驚動別人就獲取到資訊,當然不要驚動。以她的許可權,在地下基地詢問任何資訊都不違規。
如果風鈴以任務機密為由不告訴她,她也無可奈何。但他若是說了,誰也不會找她麻煩。
他與風鈴談話時肯定有人在看監控。但監控看不出問題。除非特意去聽他們談話,否則他們連風鈴已經洩密都察覺不到。
一般情況下,這種監控會被儲存,以供以後發現問題時檢視。但若沒有發現問題,也不會有人一直監聽。因為監控室裡要同時盯著很多監控。同時看還行,誰能做到同時聽?
何況以她的級別找風鈴詢問資訊,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沒人會那麼閒,放下工作去監聽他們。
若她換掉監控,萬一被發現,可就畫蛇添足了。
這天開始,她天天在監控室盯監控。重點是風鈴的實驗報告標題。她很有耐心,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幾乎不眨眼地看著。
她發現每隔一個月風鈴送上一份報告。報告標題都是第某某次實驗失敗總結。
每次這份報告出現時,監控其中的一個螢幕會有影象抖動現象。這種現象一般人察覺不到。因為太微小了。但她敏銳地發現了。她的眼睛當然和別人一樣,但她的腦部對各種波的訊號都比常人敏感。
這裡既然出現抖動,那就是有干擾訊號出現。干擾訊號來源,想必是無線的。因為有線的可以循線查得到。而無線的,除非恰好在無線訊號出現時就拿儀器檢測,應該是沒辦法的。
小萌不可能真的在監控室裡用儀器來檢測,太顯眼。那用什麼辦法找訊號源呢?
簡單。
她回到自己這些天臨時索要的住所裡。以她的許可權,監控不能照到她,這是為了防備高階別機密在她佈置任務等情況下被普通特.工獲取到。
她在這裡用儀器,誰知道?她只是檢測來源,又不去幹擾。
現在她知道了報告放置的時間規律,又有了儀器的幫助,很快就得到了定向。心裡想,還是科技更好用啊!難怪當初蔣萌要把自己當實驗物件,天賦雖好,無法穩定使用也怪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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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萌本就是她的基因來源,所以從生物學上來說,她倆是同一個人。她在稱呼蔣萌時,便無需特意去用個尊敬點的稱呼。比如媽媽什麼的。小時候夢裡那次是個意外。她當時太小,不懂。只知道血脈相連,潛意識裡就把她當成了媽媽。
她又查了一次資訊庫,把所有的特.工資訊看了一遍。毫不意外地發現,那個方向沒有什麼特.工的駐點。應該還是許可權問題。
只有一個方向的情況下,還是不好找。順著一個方向走下去,能繞地球一個圈。
所以她按照訊號的時間規律,每次隔大致相同的距離來試錯。比如三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