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瞬間!
在場所有的人都等著看江涵嬌的笑話,是的,就是所有的人,因為管家吳泰去搬救兵了,他正瘋了似的到處找太上皇君釋迦,太子妃寡不敵眾,吳泰想讓君釋迦趕緊過來救場。
江涵嬌盯著水芹,她明明是面帶微笑,但是水芹卻覺得脊背生寒。
“水芹,你真是我小姨嗎?那你倒是說說,如果我娘目不識丁,那麼,我這個女兒怎麼可以做得到在宮裡的賞荷宴上出口成詩?”
當初,太后冷玉錦可是親眼看見江涵嬌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給君昱胤整出來一首配詩,那詩的平仄對仗意境等等無可挑剔。
水芹一聽說江涵嬌是在宮裡的賞荷宴上大展文采,她就慌忙去看太后冷玉錦以及宮女婆子和太監,沒有一個人吭聲否定,那麼就間接證明江涵嬌所說不是假的,她慌忙圓謊。
“喲,涵嬌,你這是登高不認親啦?我就是你小姨啊,你娘就是不識字啊,我從來不騙人的,你會認字會寫詩肯定是太子爺手把手教出來的。”
如是也算是勉勉強強可以捋平展,但是江涵嬌偏要抖落一下水芹這隻財迷狗的德性。
“水芹,如果你這樣就是我的小姨,那麼我的小姨多得太子府也放不下啦,就算是太子殿下可以教我寫字作詩,那麼我的醫術和功夫呢?你覺得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太子殿下能教我這麼多東西?就算是他能教我也能學會?”
是了,江涵嬌力證自己的本事是從小學會的,也是,一般人都覺得寫字作詩以及醫術功夫都得從小打基礎。
一看太后冷玉錦等人不吭聲,水芹曉得江涵嬌說的又是真的,她,這個自稱能將木鞍說成金鞍的巧嘴一時間語塞,也是擔心多說多錯。
不知怎麼的,太后冷玉錦和安王冷少雄直覺不妙,僱來的這對鄉巴佬夫妻八成是整不慘江涵嬌。
懟啞巴了一個,江涵嬌繼續耍另一個,是的,就是耍,耍猴似的。
“梁鐲,你說我開肉鋪,你能幫著收豬羊宰殺是吧?我現在可有錢呢,十兩八兩月錢也不過是毛毛雨,那你一天最多能宰多少豬羊?”
怎麼說呢?
梁鐲的爹和爺爺那輩兒都是在地裡刨食兒,到了他這兒除了在地裡刨實兒,還學了一門手藝,那就是屠宰牲口。
由於太子府處處亭臺樓閣而美輪美奐,由於江涵嬌雙商線上,因此梁鐲把江涵嬌的話當了真兒。
“涵嬌,姨夫就知道你這孩子有良心,你放心,你爹你娘不在了,姨夫和你小姨就是你的孃家人,你每月給姨夫八兩月錢就行,姨夫幹活兒利索著哪,一天最多宰過三頭豬,七隻羊,還包開剝剔骨。”
江姑娘臉上的笑意更甚,“是嗎?原來你才是把殺豬宰羊當老本行啊,你們還有說的嗎?嗯,忘了臺詞那就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接著演戲。”
雖然江涵嬌戳破了這層窗戶紙,但是水芹還想拿到完事後的那筆酬金,因此賣力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