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程度上,她這樣也是對朱家和江家的一種保護,畢竟捲入皇室的勾鬥後,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即便是朱浣荷久居深閨,也從她父親和哥哥那裡多多少少感受到外面世界的複雜,尤其是皇帝君熙和周皇后對君昱胤的冷淡無情,她一想就不寒而慄。
而江涵嬌有對這樣的公婆,心裡的苦楚壓力可想而知,在這方面,她則幸運多了。
公公江鐸光明磊落,將她當女兒看待,前婆婆舍梨嬛縱然是尖酸刻薄,但也畢竟是前婆婆而已,平時又不和他們住在一起。
思忖了片刻,朱浣荷小心翼翼地支招兒,“涵嬌,你和太子殿下已經訂了婚,我尋思著如果你懷上了皇嗣,那麼就會母憑子貴,太后,萬歲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會對你青睞有加。”
江涵嬌暗笑朱浣荷太天真,“浣荷,母憑子貴適用於一般的家庭,在君家皇室沒什麼用,你看虞姬蕊不是生了小昔嗎?她也沒有母憑子貴,君家皇室任憑他們母子自生自滅。”
這番話說得心平氣和,彷彿江姑娘一個人能懷上孩子似的,彷彿江姑娘月事很規律似的。
如是,朱浣荷有些發愁,輕輕嘆口氣,“涵嬌,你說的也是,我還等著回禮金呢,你和太子殿下都是人中龍鳳,我相信你們會恩愛無猜,相守到辦婚宴成親的那天。”
江姑娘其實也很發愁,主要是愁她的月事,不來月事意味著不能孕育,除此之外,更可怕的就是內分泌失調會導致加快衰老。
面上她還是笑吟吟的,聲稱她和君昱胤是好事多磨,朱浣荷曉得江涵嬌也很無奈,“涵嬌,你等一下,我差點忘了正事兒!”
說著,朱浣荷起身出了內室,再折返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精緻的木盒,顯然先前是外面守候的婆子拿著這個木盒。
朱浣荷將木盒開啟,放到了江涵嬌的面前,“涵嬌,裡面是你借給月樓的那筆聘禮,還有,我送你一對金步搖聊表謝意,你必須收下,不然我們夫妻沒臉再登太子府。”
是了,木盒裡面有一沓子銀票,用紅色緞帶束著,顯然江月樓對朱浣荷和盤托出說了實情,因此朱浣荷委婉定義為“借”,維護了江月樓的面子。
江涵嬌暗歎朱浣荷果然是端莊得體的大家閨秀,“浣荷,月樓應該對你說過,我不缺錢,六千六百兩銀票對我而言也就是一筆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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