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姿色,鮑雨薰長得不錯,但是在她身上,沈墨珩看不見那種清豔,在江涵嬌身上恣意氾濫的清豔。
“雨薰,你好好想想,你真的愛我嗎?”
沈墨珩沒有耐性解釋鮑雨薰的任何一個疑問,只是平靜地注視著她的眼睛。
是的,雖然沈墨珩很想從江涵嬌的嘴裡聽到那個肯定的回覆,但是這不影響他撩鮑雨薰,這就是老師傅的本色。
好久沒見沈墨珩的鮑雨薰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帥得不像話的男人會這樣問她。
得知獨孤遠是當朝右丞相沈國儔長子後,鮑雨薰下決心要抱緊了這棵大樹。
“墨珩,你不嫌棄我是鮑御史的外室女兒?可是,你和我嫡姐鮑雪彤已經結下了婚約,日後見了我嫡姐,她肯定會責怪我搶了她的男人。”
是的,沈墨珩回到京城後不久,御史鮑步凡和沈國儔一拍即合訂下了這樁婚約,只是在定下後通知了沈墨珩和鮑雪彤而已。
沈墨珩故態復萌,不過在鮑雨薰這兒更加多了輕佻,“雨薰,我都沒見過鮑雪彤長啥樣兒,再說了,就算是我以後娶了她進門,但是她也無權干涉我收幾房妾室,有道是妻賢妾美,妾生的女兒更是雪彤的長相能有你一半就不錯了。”
這番話將鮑雨薰砸得昏頭轉向,怔了又怔才冷靜下來,鮑雪彤可比她漂亮得多。
所以她尋思著最好是儘快懷上沈墨珩的孩子,那樣她就可以母憑子貴而騎在鮑雪彤的頭上。
沒錯,沈墨珩曾經說過鮑雨薰是他的正妻人選,這一點,鮑雨薰早就不再奢望。
反正就是沈墨珩說啥,她就信啥,而且還演繹了一番深情“由來已久”的戲碼。
“墨珩,你是千花樓的六壇主,還是右相之子,婢女說你還是新科武狀元,我一直喜歡你,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從沒有料到緣分天定逃不掉,躲不開,我們一天天愈走愈近,愛得再也分不開,這世,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如果站在沈墨珩面前的女子是江涵嬌,那麼江涵嬌說上三天三夜情話,沈墨珩也洗耳恭聽而甘之如飴。
至於鮑雨薰嘛,他只覺得膩味膈應,因此就笑著打斷,“雨薰,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愛不愛我?”
望著眼前男人的這張傾城俊臉,鮑雨薰答得毫不猶豫,“愛!墨珩,我愛你!”
沈墨珩沉沉笑著點點頭,點了鮑雨薰的穴道,去了她所有的衣服,沈墨珩的聲線淬了寒冬的凜冽浸骨,“雨薰,這樣,你還愛我嗎?”
曾經,鮑雨薰有意無意地向沈墨珩自薦枕蓆,沈墨珩都是各種委婉地拒絕。
此時此刻,鮑雨薰覺得他願意了,她要一步登天了,日後騎在鮑雪彤的頭上穩穩的。
“愛!墨珩,我愛你!我想做你的女人,我做不了你的妻子,做你的小妾也行,我想給你生兒育女。”
霎時,沈墨珩就彷彿是變了一個人,身上散發著幽森詭譎的氣息,如奪命修羅。
他指尖掠過鮑雨薰的眉心,劃破了她的眉心,接著以指尖劃破了自己的指腹,按上了鮑雨薰的眉心。
鮑雨薰的身子猝然顫了一下,沒錯,就是嚇的,周遭魂影綽約,嚇得她花容失色。
“墨珩!我看見七罈主丁伯寅了,還有八壇主穆珂,九壇主楚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