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君昱胤不為所動,“嬌兒,即使真的還有比你更優秀的女子,也與我毫無關係,我們相識相戀了半年多,日常恩愛的點點滴滴彌足珍貴,用一座金山也換不來。”
這番話好甜好暖,江姑娘不再逗她的少年,提出去泡個溫泉,君昱胤尋思著溫泉周遭有花樹護陣隱秘得很,欣然同意。
圓月,疏星,閒雲翩然,花樹搖曳影入水,風來,花瓣如雨落於熱氣氤氳的水面,這樣度過元宵節真的是美美噠!
翌日上午,顏靖派人送信,顏無疾吃早飯時才想起來字條的茬兒,倒也沒怎麼鬧騰。
小傢伙只是補寫了一張字條放進了瓢葫蘆裡,不過今晚江涵嬌也沒必要回復,總而言之他得習慣生母不在人世的現實。
江涵嬌自是從善如流,十幾天一晃而過,正月底的這天上午,她正在前店搗藥材消遣時間,柴絳裳不請自來。
一看柴絳裳的繡鞋褲腳上都是塵土,而且一張美臉上還有一道道乾涸的淚痕,眼瞼也紅腫不堪,江涵嬌有些訝異。
“絳裳,你怎麼啦?顏兄他不可能欺侮你啊,到底是誰欺侮你啦?”
柴絳裳身上有功夫,顏靖看著文文弱弱的,江涵嬌推測他不捨得也不可能用武力欺侮他的小妻子。
“涵嬌姐,我不要臉了,也不怕誰笑話了,我和顏靖沒法過下去了,你去幫我勸勸我爹,勸他同意我和顏靖和離!”
狠狠地吃了一驚,江涵嬌慌忙追問,“絳裳,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家親,你和顏兄到底怎麼啦?我們同為女人,顏兄要是不佔理,我肯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柴絳裳這個可以撐起來柴家裡裡外外的女子,在人前從來都是強勢潑辣的模樣,此時此刻卻又哭了起來。
江涵嬌也蠻心酸的,好好的兩個人,剛剛過了新婚蜜月而已,怎麼就鬧到了要和離的地步?
拿出來一塊簇新的白帕子,江涵嬌給柴絳裳擦拭眼淚,溫聲哄著她別再哭啦!
她哭得再兇,即便是把燕杏春沖走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冷靜一下說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柴絳裳才止住了眼淚,美目裡還是水霧騰騰的,“涵嬌姐,已經三次啦,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我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
吸了吸鼻子,柴絳裳細加解釋,第一次是在除夕大年夜的後半夜,她被顏靖的夢囈聲驚醒,聽得是真真切切。
顏靖一聲聲地喚著青梔,語氣無比悲慼地絮絮叨叨著柴絳裳聽不懂的過往。
自己的新婚丈夫在夢裡與亡妻如此溫情款款,柴絳裳有同情,不過很快就被醋意和悚然取而代之。
她裝作是睡夢中翻身,抱住了顏靖的一條手臂,硬著頭皮依偎過去,試得顏靖夢醒而摟住了她時,她心裡還是很欣慰。
第二天,顏靖還故意問她,他在夜裡是不是說啥夢話了,她強顏歡笑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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