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嬌,你離開後無疾還好,沒有反覆高燒,不過夏枯草在夏天容易採到飽滿的果穗,現在是秋天很難採到吧?”
江涵嬌覺得現在也不是時候說叨那座空間宮殿藥園等等,“是啊,我回來泡其他藥材時,小火烘乾了夏枯草的果穗,然後在廚房看著煎藥,免得糊了鍋白辛苦一趟。”
君昱胤捋了捋心上人的鬢髮,笑著尬聊,“涵嬌,你還知道去燕涵坊打包一份早飯吃,真聰明啊!”
江涵嬌甚是嫌棄地撇撇嘴,“燕王爺,有你這樣夸人的嗎?我記得吃早飯也能算是聰明?”
燕王爺看到心上人活生生的而毫髮未損,心情那是萬里無雲般燦爛,“那是,你無論做什麼都能做得無可挑剔。”
江涵嬌懶得尬聊,看著顏靖喂顏無疾喝完了半碗藥湯,這時,君昱胤厚顏地拉住了她的手,“涵嬌,去你那廂,我有話對你說!”
進了堂屋,江涵嬌馬上問君昱胤要說啥事兒,後者說很重要的事兒。
拉著她進了裡屋後,君昱胤立即就擁她入懷裡,綿綿相思在唇間綻放……反正某王爺嗜好見縫插針的培養小感情。
末了,江涵嬌輕輕地撫了幾下君昱胤的衣服,“阿胤,你忙公務吧,我有些倦,得歇會兒!”
嘴上應承著,但是君昱胤還是依依不捨的,籠住心上人的肩頭,彼此感受著對方的熱烈心跳。
午飯時,顏無疾臉色好了許多,但是依舊吃得不太多,喝了半碗蓮子粥,吃了兩顆雞蛋量的雞蛋羹。
對此,顏靖瞭然很正常,畢竟顏無疾淋雨受驚加高燒,三兩天也恢復不了正常的飯量。
卻說江涵嬌回屋躺下,剛剛閉了眼,君昱胤就湊了過來,微微蹙眉。
“嬌兒,你有點兒不正常啊,以前你來月事上茅廁很頻繁,這次就沒怎麼上茅廁,是不是今天血量很少啊?”
燕王爺如此,如此細緻入微地關心她,她真是很不適,“燕王爺,你是關心我這個人呢,還是關心我月事如何怎樣而以後不能給你孕育孩子呢?”
少年眉眼微挑,俯首在心上人的臉頰上蜻蜓掠水般啄了下,柔情駘蕩。
“嬌兒,你一來月事就像只小刺蝟似的,我覺得關心你和你月事是一樣的啊,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嘛,我一想到我們的女兒似極了幼年的你,就好期待她的出生。”
江姑娘想想也是,她一來月事就很容易情緒失控而蠻不講理,不過嘛,道理都懂,但是被慣壞了而故意不想講道理。
“嫌我扎得慌離我遠點啊,我的孩子,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你想得可真遙遠,我可想象不來!”
說罷,江姑娘轉過身去,給了少年一個無情的後腦勺,少年脾氣好好,側臥一旁,溫柔地給心上人搓肚子。
“嬌兒,就算是你變成了一隻刺蝟,我也喜歡,好吃好喝地養著你。”
雞崽啄架生怕少啄一口似的,“我是刺蝟的話,你也是刺蝟,到時候,你只能看著我卻無法親近擁抱。”
君昱胤失笑的,心上人這語氣,彷彿他詛咒她變成一隻刺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