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顏靖是出於善意,單相思的君昱胤在這兒住著,江涵嬌如果住下的話,兩人相處的機會就多點兒。
江涵嬌卻想得更多,她不想住在富安居,一是想省下一筆想來不菲的食宿費用。
二是雖然顏靖看上去好相與,但他提這個要求,她得提防著他存了其他方面的覬覦之心。
捋到了這兒,她抱著笨笨站起來,“顏兄,這樣也行,你現在就帶我去後院看看選哪匹馬較好,我想馬上學會騎馬。”
在顏靖的認知中,女子,包括他妻子在內,大多數女子在男人面前都會盡顯嬌弱的一面。
可這個江涵嬌卻刻意與君昱胤,與他保持距離,她真是特別,怪不得燕王爺念念不忘,甘願害單相思病。
“好吧,只要你能馬上學會騎馬就好!”
顏靖容許的語氣裡透著濃濃的質疑,因為後院的馬都是君昱胤重金購買的良駒寶馬,一匹比一匹性子烈。
作為多年好友,他也就是可以觀瞻一下,偶爾騎一匹遛個圈而已。
但君昱胤那個單相思狂再一再二求他幫著出謀劃策,如何怎樣才能讓江涵嬌收下其中一匹馬作為代步工具。
一個想送馬,一個有膽子騎馬,還想馬上學會騎馬,他正好順水推舟,拭目以待現實教江涵嬌做人。
片刻後,兩人來到了後院,江涵嬌並沒有看到好幾匹馬,只有一白一黑兩匹,她一眼就看上了白馬,如一團雲朵高貴清雅。
見狀,顏靖心裡一頓,君昱胤就是想送給江涵嬌這匹白馬,而江涵嬌也看上了這匹,這兩人的眼光真是有默契。
他語速緩慢地贅述一遍騎馬要領技巧等等,當他開始叨叨第二遍時被江涵嬌打斷,她聲稱已然全部記下,沒必要再浪費唇舌。
然而記下了騎馬的要領技巧,距離學會騎馬這個境界還很遠,江涵嬌抱著笨笨往拴馬樁跟前湊,卻無法湊近。
因為這匹白馬錶現得很不友好,要麼甩腦袋打響鼻,要麼尥蹶子,馴服過的烈馬依舊認生,不會隨便任人騎跨。
瞧著江涵嬌黛眉微蹙,顏靖竊喜,他順水推舟讓江涵嬌學會騎馬,還有個良好的善意,那就是君昱胤可以順理成章地教江涵嬌騎馬。
可以想象出來,如果江涵嬌學不會騎馬而免不了和他同乘一車時,君昱胤那個大醋罈子能將他醃製成酸果乾。
顏靖抬頭望向天字號雅間的那扇紗窗,君昱胤那道高大的身影彷彿定住了似的……這麼低的情商啊,咋還不下來教他心上人騎馬啊?
隔著紗窗俯望,君昱胤將下面發生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心上人美得如詩如畫,就連清風吹拂起來她的鬢前髮絲都好看得很。
因為愛,尤其是深愛,君昱胤自然就想得多,他要不要下去教她騎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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