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嬌,我娘目光短淺又愛貪小便宜,又蠢得要死,事已至此說啥也於事無補,幸好玉米花和大米花是在你那廂爆出來的,可現在咋辦呀?我們把這些東西賣給其他酒樓嗎?”
安穩有盼頭的日子被猝然打破,江月樓迷茫多於憤怒,但江涵嬌生氣歸生氣,還不至於氣昏了頭。
任意一家其他酒樓,不過是第二個“悅臨樓”而已,被豬隊友出賣一次,那就會被出賣第二次,第三次。
“月樓,我們人單力薄,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有出於人身安全方面的考慮,我們暫時不能再和任何酒樓合作,這些東西,今天就站街叫賣吧,賣多少算多少。”
世間最難測的不是高山深川,而是人性,無恥與貪婪總是並蒂而生。
倘若悅臨樓得知她和其他酒樓有交集,那麼悅臨樓絕對會整一出半路打劫加恫嚇的橋段。
江家獨女不知所蹤,江月樓是江家唯一的骨血,他要有個三長兩短,那江家就再無翻身之日,江鐸身上的冤恥也很難昭雪。
還有她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對貪婪沒人性的父母,簡單美好的未來遙遙在望,總而言之人身安全在第一位,賺錢只能排在第二位。
江涵嬌選擇站街叫賣的地兒很別緻,青田縣城最大的青樓頤紅苑前門,因為金主們找樂子也需要吃東西。
不久,一個搽油抹粉的婆子出來送金主上了馬車後,沒有被一個個木桶吸引,卻被江涵嬌和江月樓的臉蛋吸引了過來。
“小哥,你妹妹好俊啊,你要個價,我們好好商量!”
江月樓尬得想撞牆,都怪自己沒能耐,連累妹妹受這種侮辱,江涵嬌卻不咋在意,小嘴甜得很。
“嬸子說笑啦,一看嬸子就是俊俏伶俐的人兒,不是我賣身,我們是賣別緻小吃,而且都便宜得很!”
說著,她就揭開了木桶蓋兒,賣相妖豔的肉鬆糕,甜香的爆玉米花和爆大米花,盡數入了這個婆子的眼。
這個婆子送金主出來這趟,就是捎帶著買些配茶水的糕點小吃來著。
如今見了這些看著就勾人的小吃,她忍不住拿木勺盛了幾顆玉米花和大米花,香甜酥脆的口感輕易地取悅了她。
江涵嬌讓她嚐嚐肉鬆糕,她笑著說不用嚐了,按照江涵嬌說的價錢如數結賬,還給了二十文跑腿費。
“江姑娘,你想接私活兒的話,儘管吱聲,嬸子手裡有的是錢多好伺候的年輕金主,人也長得俊,打賞也大方得很。”
對未來要求並不高如江涵嬌,不當婊子,也不立牌坊,“嬸子,我心眼小也沒出息,只想攢點兒嫁妝錢,以後嫁個老實可靠的夫婿過平淡小日子。”
這個婆子笑了笑,語氣染了歷經世事的滄桑感,“你真傻啊,嬸子年輕時也是這麼想的,反正這話撂在這兒啦,你急需要錢時就過來找許嬸我幫你牽線!”
說完,她拎著小桶,一步三扭腰地進了頤紅苑,江月樓又尷尬又覺得自己好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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