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宮承儒如此開心的模樣,南宮桐月也跟著笑了起來,彷彿不久前落淚的並不是她一般,活了十八年,這還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溫暖,有家人的感覺,真好!
燁王府
離七皇子景彥燁受傷歸來也已經過去了數天,自從藍月回來之後情況也逐漸好轉,如今也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只不過還不能與人動手,否則身上的傷便會再次惡化。
“主上,這是您要的東西。”一個黑衣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景彥燁的身邊,將手中的一封信遞了過去。
景彥燁伸手接過,拆開來後簡單地看了看,卻是皺起了俊秀的眉,“南宮桐月?將軍服的大小姐?真是有趣,你們確定沒有調查錯?她與我那天遇到的真的是同一個人?”
“回主上,當天主上遇到的確實是將軍服的大小姐南宮桐月,那天也只有她一人出了城,而且上面還有畫像,請主上仔細看看。”藍洛急忙回道。
景彥燁聞言開啟了下面的另一張紙,上面赫然是一幅畫像,畫的正是他受傷那天見到的女子,一顰一笑都與她無異,甚至還用別的顏色簡單的上了色,畫功著實不凡。
“這又是誰畫的?”景彥燁放下了手中的信,無奈的開口問道。
這次還沒等藍洛開口,他便聽到了另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聲音從門外傳來:“自然是我了,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有這樣的畫功?”
隨著男子的話語落下,只見一個身穿深青色春紗裰衣,腰繫白色渦紋金帶,頭戴金玉冠,面上含笑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看到男子進來,景彥燁皺著的眉忽然鬆開了,語氣也帶上了笑意:“你怎麼來了?現在可是白天,你就不怕被人發現,然後被人誣陷與我勾結?”
“呵!七皇子說笑了,要是在這燁王府裡都能被人看到的話,那七皇子這個位子恐怕也早就不在了吧!”男子笑著道。
“這倒也是,不過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麼?”景彥燁看著他問道。
“七皇子這都查到我妹妹身上了,我自然要來看看了,否則她若是被七皇子給賣了,恐怕還得幫七皇子倒數錢吧?”男子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看著景彥燁的眼神十分的嚴肅。
聽到他這樣說,景彥燁倒是有些驚訝,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和自己說話,看來這個南宮桐月果然不簡單啊!能夠讓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為之庇護。
“不過,為何在我的信件裡,會有你親手所繪的畫像?”這話雖然聽起來是問剛才說話的男子的,可是經驗也得目光卻是看著站在旁邊的藍洛。
“主上,這······”藍洛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已經被人給打斷了。
“你就不要為難他了,是我自己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截下了信件自己加進去的,可是我這樣做的原因,你不會不知道,我並不希望我妹妹受到任何傷害,可以嗎,七皇子?”男子說著語氣也漸漸地嚴厲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神非常強硬。
景彥燁和他對視了好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都說將軍府的人最是護短,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妹妹下手,更何況她救了我的命,是我欠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