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謠無聲撫摸著莫爾的肌膚,給她自己感觸全是冰冰涼涼,她…
她不是獸醫,也不懂獸人受傷應該做些什麼救治措施。
只能是大概的止血後,等著莫爾的醒來。
對於眼下的安謠來說,莫爾已經是在全部,沒有什麼事情要比他重要了。她終究是欠著莫爾一條命,還有他對自己的好。
整個洞穴,都是充滿著壓抑。恍惚是這洞穴本就是壓抑代稱一樣,除去了冰冷、令人寒顫的涼風。
還有一雙注視已久,快要能一個眼神殺死人的雙瞳孔。
艾倫已久早早到了這裡,在安謠攪渾海道水面中,那個她救下的人魚血味道後,以一個嗅覺、感知覺靈敏好幾百倍的獸人來說,那無疑是雄性硬闖自己領域的挑釁。
雄性之間,可都有著這樣警惕的領域意識。
“唔..”安謠看著莫爾身體在散發著好幾層的魂獸環。
一層層不停地在他身軀之間晃動,像是一個不穩定的雷達波動痕一樣,陣陣波動到莫爾發出“唔”字的難受聲。
“莫爾..”
“你沒事吧,你哪裡難受?”
安謠緊張地撫摸上,這些魂獸層,她只見過艾倫的八層,看著莫爾類似與艾倫一致的魂獸層,她就確定了這些應該就是他的力量來源。
然,昏迷的莫爾,始終是緊閉著雙眼,嘴角使勁咬合著自己的下嘴唇,隱忍著這些“魂獸”層的波動。
血,已經是止住了!
傷口也用上了草藥,加上了莫爾本身的自愈能力,應該不難恢復才是。
安謠頓時慌愣了起來,完全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