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婚的女人太可怕了。”衛韞轉過身來,將人撈進懷裡,不高興道:“給母親找點事兒幹吧,別讓她天天盯著咱們的婚事。”
“老人家,不想這些想什麼?”
楚瑜梳理著他的頭發,輕聲安撫。衛韞沉默了一會兒,似是有些不高興,楚瑜低頭瞧他:“怎麼了?被婆婆說不高興了?”
“我聽說,”衛韞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道:“你同燕雲浪聊得不錯。”
“嗯。”楚瑜想起白日裡那個公子哥兒來,不由得笑了:“是個妙人。”
衛韞沒說話,抱著楚瑜的手收緊了些。楚瑜有些疑惑:“嗯?”
衛韞將臉埋在她胸口,小聲道:“我是不是不會說話?”
“什麼不會說話?”楚瑜有些疑惑。
“我覺得,”衛韞有些不甘願承認道:“我似乎沒有他會討你開心。”
聽著這話,楚瑜輕笑起來:“你這是說什麼胡話,你們衛家一家正直,就你最能說。”
衛韞聽著,總覺得怪怪的,不覺楚瑜在誇他。但楚瑜這時有些回神了,抱著他道:“醋了?”
衛韞不語,楚瑜放下手,縮排被窩,抬手竄進對方衣服裡,笑著道:“真醋啦?”
“你嚴肅些。”
衛韞將楚瑜的手拉住,認真道:“你答應我,以後離他遠些。”
“怎的這樣小氣呀?”
楚瑜手被止住,又抬腳去逗弄他。衛韞紅了臉,低聲道:“別鬧,說正經的。”
見衛韞要惱了,楚瑜總算是停了動作,認真道:“好好好,我逗你呢。你放心吧,你不說,我日後也會離他遠些的。”
聽得這話,衛韞終於放心了些。他放開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回原來的位置。
“好了,”他低頭親到她的唇上,啞著聲音道:“可以不正經了。”
楚瑜:“……”
她就知道,裝什麼裝呢。
衛韞白天被柳雪陽數落得身心俱疲,晚上倒也沒太過胡鬧,出來後便睡了。
兩人歇息得早,等到子時,楚瑜依稀聽見鴿子的聲音,楚瑜有些迷濛睜開眼,便見到一隻鴿子落在窗戶上,腳下還掛著一頁香簽。
楚瑜覺得這鴿子有些奇怪,站起身來,將那一頁書簽取下,鴿子便振翅飛了。楚瑜低頭一看,卻是一首情詩,文采極好,字也寫得好,落款是一隻小燕,畫也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