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弋宮蹙緊眉頭,十分不悅,一路上沒在說過話。
回到家族城堡,南弋希徑直和南弋莉回了房間,南弋宮走到私人書房,找了張牛皮紙,抽出一根羽毛筆,在紙上留下龍飛鳳舞的字型,接著,捲起信箋,放出籠子裡的白鴿,用絲繩將信箋繫上,將白鴿放飛。
南弋宮陰沉著臉,面色如鐵,不知在想什麼,但也可以猜測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不僅僅是南弋宮不悅,靳子賢在得到訊息之後也一度悶悶不樂。
他在擔憂。
鑒於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即將覺醒,kanjas全府上下全面戒嚴,他也出不去。
這邊,南弋希正在和南弋莉坐在房間裡收拾衣服。
明天就出發了,現在就要做好全面準備。
“姐姐,你確定嗎?”南弋莉疊起一件上衣:“這次一去,到底是生是死,你知道嗎?”
“不知道。”南弋希笑了,純粹的眼睛當中不含一絲雜質:“弋莉,說真的,其實我可以拒絕,但是我不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去,就算我對於這場戰役一點也不瞭解。”
其實還有一層原因南弋希故意沒有講,那就是此次要前往的西北戰場就是當年南弋希破封的地方,也就是南弋希曾經徵戰過的沙場。
靳子賢說過,她失去的記憶,就跟曾經的戰場有關。
她要去找,她想知道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
南弋希低頭,看著手指上的戒指。
自從那日戴上之後就再沒摘下過。
為什麼?
她也不知道。
“對了姐姐,聽管家說,kanjas府上的信差送來不少口信,說是靳子賢要見你。”南弋莉自知勸解沒用,只好說起另一件事來。
“什麼時候?”南弋希蹙眉。
“就你回來之前沒一會兒。”南弋莉將幾件衣服裝好在箱子裡,又起身去小冰箱裡檢視還有多少血包。
在戰場上打打殺殺,最多的就是流血和聞到血腥的氣味,這對於吸血鬼來說是極大的折磨,哪怕南弋希是高階吸血鬼正統血脈也架不住沙場的折磨,對於血的需求量會直線增大,所以必須要帶些血包上路。
見天色漸漸開始暗了下去,南弋希垂了垂眼眸,忽的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連鬥篷都沒披就跑出門去。
“姐姐!你去哪!”南弋莉不解的大喊。
“我去找下靳子賢。”南弋希說完,登上高跟鞋,也沒叫司機,自己開車便走了。
南弋莉無奈的搖頭,轉身回房,南弋宮悄無聲息的開啟房門,看著南弋希遠去的身影,面無表情。
街上人很多,但是南弋希車速不減,高速來到kanjas城堡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