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培藝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光了，他軟成一灘水，此刻臉色和唇色都泛著白，只有眼眶微紅，他笑了笑，連笑容都是蒼白的。
“不……不疼的，只要哥哥舒服，我也就開心舒服了。”
話音未落，江易的心頭又顫了顫，想伸手戳一戳唐培藝的額頭，怕弄疼了，便改成了捏一捏他的鼻子：“你果然還是小傻逼。”
江易討厭戴套，他和唐培藝做了好多次，更是一次也沒戴過。畢竟唐培藝算是男人，即便生下來身體怪異，身下有了另一個隱秘地方，也似乎有子宮，但他並沒有生理期，應該也不會懷孕。
江易想過親手為唐培藝清理，唐培藝卻總是搖頭拒絕。他一般都是自己躲在廁所裡，紅著臉，一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一邊摳挖自己的下面。
江易射出的精.水太過黏稠，而且腥味重，有些出來了，但由於他射得太濃太深，大部分早已被唐培藝的身體主動吸收了。
唐培藝的內心有過驚訝忐忑，但他沒敢跟江易說，對此隻字未提。
他有什麼資格對江易說這些呢？
沒有的。
江易之前承諾過不再兇唐培藝，就真的沒對他發火耍脾氣了。不過床上的葷話還是忍不住說，可能男人都愛這樣，因為每每罵著“婊.子”，“母.狗”之類，江易身下的唐培藝反而被刺激得更敏感興奮，他的內.壁收縮，把江易夾得緊緊的，達到愉悅的巔峰。
平日裡，江易偶爾也禁不住吐槽唐培藝兩句。比如他今晚趕作業，手繪設計稿的時候，剛洗過澡的唐培藝忘了拿幹淨睡衣，他隨意裹著一條毛巾就出來了，壓根遮不住什麼，而且旁若無人一般，就在江易旁邊換衣服。
江易稍微抬眼一瞥，就見到唐培藝胸前兩顆粉嫩的小紅粒，白花花的屁股也光溜溜的，又挺又翹，搞得江易根本無心畫圖。
“小母狗！”江易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剛套好黑色內褲的唐培藝，動作一滯：“嗯？”
瞧他一臉茫然，江易頓時起了壞心眼，想逗弄他一下，又朝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來我這兒。”
只穿著一件內褲的唐培藝，非常聽話，他立馬湊到了江易身邊，還以為他有什麼急事，結果江易卻道：“唐小母狗，汪兩聲聽聽。”
唐培藝愣了一下，張嘴道：“汪汪！”
“你傻啊！”江易明顯有些意外，“我讓你叫，你就叫了。”
“嗯，我傻，哥哥你最聰明瞭。”
話音未落，江易就忽然把他壓在了畫板上，桌上的鉛筆，橡皮和尺子等等滾落在地，唐培藝一時無措，眨了眨黑亮的眼睛。
這眼神在江易看來，頗為無辜，江易按捺住心頭的躁動，又很快松開了他：“快去穿好衣服！”
唐培藝：“……好。”
江易記得唐培藝說過，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媽媽讓他順從聽話，他也從不敢反抗他的母親，不然就要捱打。
“唐培藝，如果你覺得痛的話，就喊出來，同樣如果遇到你不喜歡的事，也要拒絕。”
唐培藝聽了微微一怔，下一秒又露齒笑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