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揉捏了幾把,見他的xue.口也溢位了汁水,江易目光一暗,挺立的巨.根再一次猛地操.入,兇狠猛烈地操.幹起來……
後來唐培藝的雙眼哭得紅腫如桃,嗓子也叫啞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狠狠碾壓揉弄,已經散架了,徹底軟成了一汪水。
他被刺激得洩了不知幾次,到了最後直接兩眼一黑,暈死過去,而他柔嫩的肚皮微微鼓起,裡面裝得滿滿的,全是江易精.水的味道。
唐培藝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媽媽。夢裡的女人本是溫和恬靜,可一旦塗好妝容,換上性感的衣裙後,就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的面容妖嬈,柔軟的身段,也似蛇般的纏人。她被男人們壓在下面,或者自己跨坐在他們身上,雙腿牢牢地纏繞著,修長的脖頸後仰,胸前豐滿的乳.峰晃蕩出了一波波白浪。
女人不停的嬌喘,呻.吟與哭叫,被擺弄成各種姿勢,與男人們顛鸞倒鳳,共赴雲雨……
女人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悅,兩種極端的情緒,偏偏交織融合在一起。小時候的唐培藝覺得媽媽好矛盾,他也不懂這些。
每當有陌生的叔叔進來,媽媽就叫唐培藝藏在床底下。整張床開始抖動,幅度加大,因為想做聽話的乖孩子,所以唐培藝全程都不敢亂動,也一聲不吭。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知媽媽在做些什麼?也不知媽媽究竟是快樂,還是難過?
後來媽媽不見了,唐培藝最近一次躲藏在床底下,是他之前跟著嚴奔的時候。那天在賓館,嚴奔也讓唐培藝好好躲著別出聲,而他自己卻抱著楚筱璃到了床上。
小時候,唐培藝懵懂無知,但那一次,他很清楚嚴奔在和楚筱璃做什麼,楚筱璃跪趴在男人胯.下的動作,唐培藝以前也常常見到媽媽和其他姐姐做過。
很多人都在等他成年,唐培藝以為生日那天,帶他去體會那種事的人會是嚴奔。誰料,他的手腕突然被另一個男人拉住,他也硬生生地被江易從陰暗的床底拉了出來。
第一次的切身經歷很痛,他沒露出一絲享受的表情,反而冷汗直冒,還流了血。奇怪惡心的身體滴著血,唐培藝的心裡也泛著疼,因為江易喊著別人的名字,一遍遍的,傳入到了他耳裡。
唐培藝不記得自己是何時暈睡過去的,第二天睜眼時,依然被江易摟在懷中。江易眉眼俊朗,鼻樑高挺,他一開口就道:“你可算醒了啊?唐培藝。”
“……”唐培藝呆呆地眨眼,沒說話。
“你還給我裝!是不是忘了昨晚喊了我多少遍‘哥哥’?小傻逼!”江易用手指輕輕一彈唐培藝的額頭。
唐培藝不知閃躲,微微吃痛的他,眉頭也是微皺,卻仍是沒有點頭承認。
江易似乎猜到了他的反應,無奈的扯了扯唇角,之後也松開了雙臂,起身坐起。
兩人均是渾身赤.裸,地上衣物淩亂,江易撿起了他的衣褲,慢慢穿上,語氣變得冷淡許多:“你和嚴奔是什麼關系?”
這個問題,江易曾經問過他不止一次了。唐培藝先前一直不肯說,今早也是猶猶豫豫的。
“如果你還是什麼都不願說,那我今後也不會再問了,沒必要浪費時間。”
“他……他是我的客人。”
江易話音未落,唐培藝就急切出聲。
“哦,所以他也可以睡你?”
唐培藝:“……”
“之前有個男孩對我說過,我是他的恩人。但我已經睡了他兩次,還算是恩人嗎?”
唐培藝的心頭一悸,他抬起頭,與江易四目相對:“是,你一直都是。”
“我不喜歡sarah和小啞,唐培藝能重新活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