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亂指控妃子做娘子,馬車立馬坐的真是小的娘子和小舅子。”
“既然這樣,那掀開簾子讓我們瞧瞧。”
咳咳!咳咳!咳…
樞密院的人話剛說完,馬車裡就傳出一道咳嗽,緊接著簾子緩緩掀起,露出一張清俊的臉龐來。“幾位官爺不知為何老是為難我們,我姐這幾日受寒,家裡的幾個大夫瞧了也不見好,所以就趕來大都城來求醫,難道這也犯法?”
“弟弟,好好說話,莫要得罪差爺,差爺也是奉命行事而已。”一張被手帕遮住的婦人臉也若隱若現曝光在馬車前的幾雙眼睛下。
“把手帕拿開!”樞密院的人還拿著畫像比對。
這態度讓宮南菱咬牙切齒,一手握住腰間的一個香囊,一手抓住馬車上的橫杆,對著宸妃說道:“姐,大夫說感染風寒不能吹風呀,還是坐進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免得傳染給差爺就不好了。”
“嗯,沒問你這小子,給我閃開!”
一隻長劍朝宮南菱的肩膀伸了過來,與時同時宸妃拿下遮在臉上的手帕,將幾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宮南菱就摘下腰間的香囊,故作將香囊掉了下去,撿起來的時候將香囊中的‘好東西’趁機到了出來,那細如螞蟻的小蟲子,加上夜色,遮蔽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這些蠱蟲迅速向這些樞密院的人漫移。
“嗯!”
幾個樞密院的人揮手一退開,就表示宸妃成功隱瞞了身份。
防止人家看出所以然來,宮南菱還吐槽了一句。“你看認錯人了吧,現在你們要找的那個什麼宸妃呀,估計此時就逃出城外去了。”
宮南菱這一說,這幾個樞密院的人立馬散開,沒走幾步個個擺出詭異的造型在那撓癢癢。
宮南菱邊抿嘴竊笑邊對趕馬的人說道:“快!趕緊趕路!”
坐回馬車內,宮南菱就將臉上的臉皮拿下來,卻被宸妃制止。“還是帶著吧。”
宮南淩暗暗叫苦,兩張人皮貼在一起超過一定的時辰會變皺的,所以還是帶著一張好一些。
可惜鳳止梟的臉皮不能拿下……
哎,反正現在也不用出城了,一切到了客棧後再說吧
此時馬車掠過一條在深夜中也能熱鬧非凡的街道,看著煙霧繚繞,鶯聲嬌笑的女人堆裡,宮南菱靈機一動,對宸妃說道:“有時候臉就是通行證。”
“……”在宸妃娘娘和趕馬的師父懵逼間,宮南菱已跳下馬車,伸長手臂擱放在宸妃的面前:“娘,請放心落轎吧,此時這個地方比任何一間客棧和破廟還要安全,因為沒人想的到堂堂一國寵妃會來這種煙花之地。”
“……”宸妃娘娘炯炯看著宮南菱,許久,伸出手擱放在宮南菱的手上,一手拉起裙擺,優雅的從馬車上下來。
估計躲在這地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姐,你有沒有銀子,給一些她們,咱們就能進去了。”宮南菱這才注意到自己沒帶票票在身上,她相信宸妃這個為人母親的女人,出逃時肯定將所有的首飾拿在身上。
果然宸妃此時從包袱裡掏出一隻手鐲來。
那手鐲晶瑩剔透,青白相間的色澤分明……一看就是好東西呀。
好東西一般都有記號。
想到這,宮南菱拿起玉佩仔細檢視了起來,沒想到玉佩內側還真的刻有一個人名。
汗!
還給宸妃娘娘。“不行,像我這種身份那東西去典當不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