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記不住,還是寫信方顯得情真意切些。”白故黎微微笑著,一副你不寫我就不幫你的樣子。
楚忘憂想了想也不再理睬白故黎,只微微低頭認真的寫信。
楚忘憂寫好了信,又朝信吹了吹,待墨跡幹了才摺好遞給白故黎,“可要幫我帶到。”
“那是自然。”白故黎將信放進袖中。
“對了,明日學院的夫子們旬休,南星放假,祖母讓你接他來府中玩兒。”
“好呀。”楚忘憂笑嘻嘻的應道,朝外面走去。
“你要去幹嘛?”
“我去謝謝老夫人。”楚忘憂說道,白故黎便也跟著楚忘憂身後,朝蘇慕的院子裡走去。
蘇慕正在午休,楚忘憂便同白故黎在院子裡的樹下說話。
待蘇慕醒來,楚忘憂才進了屋子謝過蘇慕,蘇慕抿了兩口茶,便讓楚忘憂幫自己捏捏肩,一邊同白故黎說著話。
“聽說你前些日子見過了二皇子妃?”
“是。”
“宮中自皇后故去,溫貴妃作大,如今宮中勢同水火,切莫引火燒身。”
“孫兒明白。”
“這手是怎麼長的,這一捏竟不覺得痠痛了。單著一雙手便勝過了府中一眾丫鬟婆子的手。”蘇慕伸手撫上楚忘憂的手朝楚忘憂說道。
“老夫人過獎了。”楚忘憂客氣道。
“行了,你們也下去歇著吧。”又閒話了一會兒,蘇慕才對兩人說道。
楚忘憂同白故黎退出了房間。
楚忘憂第二日早早便起了床,練了功,而今,內功略微有了一點點進展,但是若是用了進行針灸還是差得很遠。
如今在景府太清閒,楚忘憂又開始勤加練習內功了。
以前雖算不得荒廢,不過遠沒有如今這般勤奮。
待吃了早飯,才去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