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楚忘憂只覺得頭有些痛,揉了揉額頭,下了樓,依然練了一個時辰的功,才去了前院吃早飯。
“君遷怎麼還沒起來?”沈思茹朝文軒問道?
“不知道,我去喊他。”文軒說著,便朝外面走去。
“我去看看。”楚忘憂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文軒見楚忘憂一臉複雜便停下了腳步。
楚忘憂到了君遷的房間,便見房間果真空空如也。
桌上放著一封書信。
楚忘憂拆開,是一封道別信:
“憂兒:見字如晤。自相遇已是三年,多得照顧,方得今日光景。如今憶得親人,家書頻傳,萬般不捨卻又歸心似箭。躊躇良久方得決斷,故與汝告別。待家中事務已以,再來相見。等閒莫念,惟願汝安,盛綿有情,桃花有意。君遷留”
楚忘憂看了信便見之前君遷的玉,拿著便朝門外扔去。
“哎喲。”沈思茹一手捂著額頭,拿起落在進懷裡的玉,便道:“這是怎麼了?這大清早的就這麼大的火氣。”
“君遷呢?”
“走了。”楚忘憂淡淡的說道。
楚忘憂剛到飯廳,文軒也正要問,便被沈思茹使了眼色,這才沒開口,吃了飯,便回來小獨樓。
沈思茹忙完了,便去小獨樓找楚忘憂,便見楚忘憂不高興的坐在二樓曬太陽。
“走了就走了唄,說不定過一段時間久回來了。君遷看起來不像那種薄情的人。”
“你說他就這麼著急著回去嗎?難道連我送送都不可以嗎?”楚忘憂微微失落,知道自己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只是心裡難過,什麼都是藉口。
“他是捨不得你,才不讓你去送的。”沈思茹拉著楚忘憂的手,安慰道。
楚忘憂扁了扁嘴,沒再說什麼。楚忘憂生了好幾日的氣,心情才恢復了起來。
又要忙著收地裡的莊稼和一部分藥材,自然也顧不上生氣了。
徐流雲的病也治好了,邢府倒是大方給了楚忘憂兩千兩白銀。而夏老爺子的病情也好轉了,之前夏府的兩個丫頭也已經學會了給夏老爺子按摩,楚忘憂自然不用每日去給夏老爺子按摩。
而楚忘憂則一心一意的教著府裡的幾個丫頭學習按摩的手法和穴位的識別。
而今,玉暖沈思茹和沈春桃也會將事情做完,擠出時間跟著楚忘憂學習。
楚忘憂索性將三人的活計安排給別人,讓她們三個也跟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