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已經不疼了。不過神醫的療法,我還需要再休養幾日。”男子看到女子的時候,目光便突然溫和了起來。
楚忘憂見兩人甜蜜,叮囑那女子幾句,便出了屋子。
楚忘憂看了看院子裡的桃花苗,眼中閃過一絲暗影。
進了屋子,楚忘憂想了想,拿了筆給楚南星和君遷寫信。
約莫一刻鐘,那女子又過來了。
“這次真的多謝神醫,神醫大恩大德我和雲拓沒齒難忘。”
“你太客氣了,還有我叫楚忘憂。”楚忘憂停下筆,抬眸淺笑道。
“楚姑娘真是大好人。我叫邢彩霞,我相公叫趙雲拓。”女子也笑了笑道。
“徐流雲是你的什麼?”楚忘憂記得記起邢夫人,微微提了一句。
“是我嬸兒。”邢彩霞微微一笑。
“楚姑娘,我先回去收拾東西,等一會兒再過來一趟,這幾日叨擾楚姑娘了。”邢彩霞客氣說道。
“你客氣了。”楚忘憂含笑輕語。
楚忘憂無事,便將邢彩霞送到了門口,見小六兒幾個剛好回來。
“小姐吃飯了。”玉暖走到楚忘憂跟前道。
“給趙雲拓煮的粥可好了?”
“嗯,已經好了,一會兒春桃姐說她去給喂。”
楚忘憂點了點頭,知道其他幾個姑娘也避諱著,只有沈春桃方便一點。
“文軒不回來?今天?”楚忘憂笑嘻嘻的朝坐在身邊的沈思茹問道。
“我怎麼知道?”沈思茹面上多了一絲淡淡的紅,傲嬌的撅嘴說道。
“唉,天天被撒狗糧,好想我家的狗子。”楚忘憂嘀咕一句。
楚忘憂剛說完,便見糰子跳到了楚忘憂懷裡,搖頭擺尾的。
唉,唉,別鬧,我說得狗子不是你好不好,不要自作多情。
“咦,小糰子,怎麼這麼興奮,再鬧不給吃飯。”楚忘憂說著,便見玉暖伸手將糰子抱走了。
吃了飯,沈春桃便去照顧著趙雲拓吃飯,而楚忘憂早早便回了屋子。
想著下午寫得書信還沒有寫好,便又坐在燈下寫。
“忘憂,趙夫人來了。”沈思茹敲了敲門進來,見楚忘憂在寫信,不由得笑了。
“你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已經吃過了。”邢彩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