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憂到了嘉縣,便去了白府外。
守門的小廝進去傳了話,過了一會兒,便見白錦笙從裡面走了出來,心裡著急,但是步伐卻依然很是有序。
“這都一年了,怎麼還不見好?”楚忘憂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錦笙臉上的面紗道。
白錦笙許是笑了,眼睛彎了彎,便拉上楚忘憂的手道:“我們進去說。”
進了府裡,白錦笙便帶著楚忘憂去拜見了白錦笙的祖父母,之前雖來過一次,但是白錦笙的祖父和祖母都不在嘉縣,楚忘憂也只見得了白錦笙的舅舅和舅母。
“祖父,祖母,這就是我之前說的忘憂。”白錦笙微微含笑恭敬的朝老人說道。
“老夫人,老爺。”楚忘憂亦微微行禮。
“憐兒,賜座。”老夫人蘇慕客氣的說道。
“謝老夫人。”楚忘憂亦收了性子,有禮的說道。
“聽錦笙說,她的臉是你給醫好的?”只見倚在軟塌上的老爺景肆朝楚忘憂問道。
“是,有幸與小姐相識,又恰好通些醫理。”
“學醫有幾年了?”
“自小便同爹爹學醫,只是爹爹與娘走得早。”
“醫學世家?”
“不敢當。”楚忘憂含笑。
“祖父,你這樣會嚇著忘憂的。”白錦笙笑吟吟的說道,此時白錦笙已經將臉上的面紗取掉了,面板上痘痕已經淺下去了,偶爾有那麼一兩個稍微有一絲淡淡的紅,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來了。
“忘憂,我祖父就是這個性子,你別在意。”白錦笙又朝楚忘憂道。
“無礙。”
老夫人又同楚忘憂說了幾句話,這才讓白錦笙同楚忘憂退下。
白錦笙便又帶著楚忘憂見了白錦笙的小舅母。白錦笙的小舅舅景知意是個知縣,此時不在家。
白錦笙的小舅母倒是性子和悅,在屋子裡同楚忘憂聊了好一會,才讓白錦笙帶楚忘憂在府裡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