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明天我要是沒事了,帶著誠兒去看你。”
“那好呀,反正冬日裡沒事,我就喜歡有人來,說說話,烤烤火,幸福。”楚忘憂心裡美滋滋的說道。
“茹兒你也別難過了,嬸走了。”趙迎春朝沈思茹說道。
“唉。”茹兒應了一聲。
“我揹你吧。”君遷拉著楚忘憂說道。
“不用了,我能走。”
“反正又不是沒背過。”君遷清冷的說道,便在楚忘憂前面蹲了下來。
“姐姐,你就讓姐夫揹著走吧,你看看你都摔了個大跟頭,現在天這麼黑,要是走路再不小心,再摔個大跟頭,可怎麼好?”楚南星說道。
“那你不怕你姐夫把我摔個跟頭?”
“姐夫的背就像大山一樣,穩穩地,不會摔跟頭。”
“他背過你?”
“他自己說的。”
“噗,還有這麼自戀的人呢。”楚忘憂心裡覺得好笑。
楚忘憂回到家,便清理的傷口,撒了藥粉在傷口上,又拿了雲南白藥噴到淤青的地方。
見屋裡放著採買的東西,便朝沈思茹問道:“這些都拿回來了?”
“嗯,除了給唐老伯的兩壇酒打破了,別的倒也沒什麼損失。”沈思茹說道。
“哦哦。”楚忘憂說著,便用熱水燙了一下腳,只覺的腳腕子有些痛,此時已經有些紅了。
“就會逞能。”君遷瞥了一眼楚忘憂的腳腕子說道。
“你還不是一樣,你以前那腳腕子可紅腫的比我的厲害。”楚忘憂不由得撇嘴說道。
給腳噴了藥,楚忘憂又自己給手背和手肘上上藥。
“我給你弄。”君遷見楚忘憂挽了袖子正在朝手肘上上藥,便說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楚忘憂傲嬌的說道。
君遷瞥了楚忘憂一眼,便從楚忘憂的手裡拿過藥,朝楚忘憂的手肘上噴。
“疼。”楚忘憂吸了一口冷氣,兇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