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安歌看清他眼底的疑惑,尷尬的解釋道,“信期……是每個姑娘都會經歷的,一種生理現象。”
“嗯?”鳳墨離一時沒反應過來。
“別再問了,快去換衣服就對了!”安歌有些羞赧,最後的話幾乎是靠吼出來了的。
媽的!
她還是第一次跟一個大男人這麼解釋大姨媽這種東西!
“好了,你別生氣,我不問了。”
對於什麼是信期,鳳墨離心裡多少有些底了。
不過見安歌咬牙切齒的模樣,他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歌兒,真是可愛!
方才最後一聲用力過猛,安歌頓時覺得腰痠背痛,看著仍安然不動的鳳墨離,“還不去?”
“無妨,我先在這裡陪你。”
見他一臉寵溺之色,安歌愣了愣,罷了,反正都跟他說開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其實也不能怪鳳墨離不瞭解信期這種東西,一來是他生性冷情,二來是他身體不同常人。
在過去的二十三年裡他壓根沒有興趣去接觸外面的花花世界,那種春意盎然的圖畫書冊他也壓根沒有接觸過,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他真的是幹淨得不能再幹淨了!
沉香端著熱水進屋的時候,便看見鳳墨離正坐在床邊,一臉溫柔的看著安歌。
她微微晃神,但動作卻不慢,快速的擰幹一條濕帕子給鳳墨離,“世子,給。”
“嗯。”鳳墨離接過帕子,動作輕柔的替安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會曲陽來了讓他給看看。”
說曹操,曹操到。
鳳墨離這廂話音剛落,茯苓便領著曲陽匆匆趕來。
“曲陽。”鳳墨離看了眼曲陽,稍稍讓開點位置。
曲陽也不推辭,沿著床邊坐下,一如既往的簡單直接,“手。”
安歌將手腕往前伸了伸,三根微涼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脈搏。
片刻後,曲陽便收回了手。
“小姐怎麼樣?”一旁的茯苓忍不住詢問道,她見安歌嘴唇有些發白,眼裡流露出一抹心疼,她又不是沒有見識過安歌的忍耐力,此時她冒著冷汗又這麼虛弱,分明是疼極了的表現!
“正常。”曲陽淡淡道。
“那她怎麼痛得這般厲害?”鳳墨離看了眼虛弱的安歌,追問道。
曲陽沉吟片刻,道,“她本就氣虛體寒,自然會比別人更受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