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你還記得我嗎?”
安歌正靜靜聽著莊撫寧與沈蘭溪探討女工,手臂卻是被人輕輕一拍,抬頭望去就發現楊清月正眨著大眼睛滿是期待的望著自己。
安歌對楊清月的印象還不錯,笑了笑:“嗯,楊小姐。”
“呵呵,記得就好記得就好,安歌,你叫我清月就好。”楊清月湊近了些,絲毫不生分。
“上次宮宴你那一手投壺技術可是羨慕死我了,可不可以教教我?”
原本在聊著其他話題的人見楊清月提及宮宴之事,紛紛望了過來。
宮宴?李儀柔瞥了一眼沈蘭溪。
隨即掩唇輕咳了一聲,“清月,那日宮宴你們還玩投壺了?”
她原本也是在宮宴受邀名單裡面,奈何前一日得了風寒無法前去。若是那日她在,沈蘭溪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賜婚!只要想到她錯過了那麼重要的事情,她就惱恨不已!
“是啊,儀柔你那日沒法來真是太可惜了!”楊清月頗為遺憾的看了眼李儀柔,“那日投壺比賽可不是一般的投壺喲!”
“不一般?”
李儀柔愣了愣,什麼玩法?
見李儀柔與自家姐妹均是一臉茫然,莊撫寧笑著解釋道:“那日蘭溪、姜妹妹,清月妹妹還有安歌妹妹是矇眼投壺。”
“矇眼?”坐在一旁的莊懷寧驚訝的張著小嘴,“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玩法呢!”
“可不是嘛!我也是第一次矇眼玩投壺!”楊清月揚了揚腦袋,頗有些得意,“新鮮刺激的很!”
莊懷寧追問道:“不是說比賽嗎?那最後誰贏了?”
“安歌贏了,她很厲害!”楊清月心直口快,大大方方的將結果告訴了所有人,順便還誇了安歌一通。
“姐姐,我還以為你平日沒什麼喜好呢,沒想到你投壺這麼厲害,若是今日提及妹妹還不知道你藏著這一手呢!”與姜楹坐在一起的雲雪音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可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哪能聽不出她語氣裡淡淡的嘲諷。
安歌極輕極淡的瞥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祖父囑咐過,她便不和小孩子計較了。
聞言姜楹頗為不屑的嗤笑,“也不過是瞎貓碰見死耗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的耍什麼手段!”
她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被楊清月一口打斷,“才不是呢!你投中一支,我中了兩支,沈姐姐中了三支,可安歌投中了五支箭呢!更何況那麼多人看著呢,誰能耍手段?沈姐姐你說對不對?”
楊清月素來磊落,雖有些好勝心,但性子直爽。在她看來,安歌是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輕易的贏了她們幾人,必定是有真本事的,絕非姜楹說的那樣!
姜楹被楊清月這麼直接的打臉,臉色極不好看,語氣不陰不陽道,“哼!那誰知道?”
一旁的沈蘭溪忙站出來打圓場,笑道:“清月妹妹你別激動,那日投壺安歌妹妹確實贏了,這是皇上都認可的,姜妹妹年少氣盛,說話難免沖動了些,安歌妹妹也別在意。”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安歌揚眉,不過,她什麼時候在意了?
“小姐!”
正在屋子裡氣氛有些僵的時候,守在屋外的爾白滿臉喜色的進屋稟告道。
“小姐,安親王、三皇子、六皇子還有臨安公主來了,老爺吩咐奴婢前來請你去前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