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少穩坐大堂,波瀾不驚的看著眼前突發的變故,他好奇的想看看這個公子哥能夠嘚瑟出什麼花樣。這時,大堂兩側剛剛擁擠過來的各司負責人也乖巧的閃開了一塊兒空地,看來,他們是知曉這位大有來頭的人。
大堂地上跪著的那些混混,看著公子哥之後,原本哭喪著臉現在一個個都是喜笑顏開,他們不住的衝公子哥點頭哈腰的,然後,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看也不看大堂上面端坐的歸少,移步到公子哥的身後,坦胸疊肚的站在那裡。
公子哥的隨從在旁邊搶過來一把椅子,恭敬的端到公子哥的身後,他先用自己的袖子彈了彈上面的灰塵,這才恭請公子哥入座。在入座之前,這小子一直是目中無人的,直到他坐下後,他才抬眼看向大堂正座的歸少。兩個人的目光一對上,公子哥微微一驚,這大堂上座的人他不認識,而且還是一個少年人,這是誰家的孩子跑到這裡湊熱鬧了。並且,他那目光坦然如錐,看得人心裡不禁一陣激靈,難以繼續與他對視。
這時,帶隊把守大堂門口的鄂嫩經文滿臉血汙,一瘸一拐的拖著腿走了進來。歸少面色一凜,沉聲問道“經文,你這是怎麼了?”
鄂嫩經文雙手抱拳稟告道“少帥,是他們不守規矩,硬闖進來,卑職及其手下阻攔不成,反倒被他們重手所傷,外面的弟兄們躺倒了一地呀。”
鄂嫩經文的話音還沒有落,歸少已經電閃般的衝出了大堂,他那鬼魅般的身影,讓公子哥身邊的那幾個鼻孔朝天的高手不禁“咦”了一聲,然後,他們幾個眼神閃爍,面面相覷,開始心浮氣躁,心神不定了。
將軍衙門大堂的外面真是一片狼藉,鄂嫩經文帶隊的十幾個家將私兵,全部躺倒在地上,正在不住的著。歸少不敢怠慢,直接上手幫助他們療傷,這幫傢伙下手也真夠狠的了,打得這些人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斷了腿,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吶!好在歸少身懷異能絕技,給他們扶正了骨位,不惜耗損自身的功力,挨個兒的給他們輸入德一元氣。剛剛還在不停哀嚎的兵丁們很快就停止了哭泣,享受著新奇別樣的舒適,他們的傷口不僅不疼了,而且還感覺到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
再次返回大堂,歸少面色凜然的掃視了一下公子哥那夥人,然後,把鄂嫩經文攙扶到大堂的正位上坐了下來,開始為他療傷。鄂嫩經文哪裡敢坐這個位置呀,可是,身受重傷的他沒有一點力氣對抗歸少的攙扶,只能眼含熱淚滿懷感激的任憑少帥親自為自己療傷。
剛才歸少目光掃過之後,公子哥的那夥人感覺心裡再次一激靈,一個個好像如芒刺在背,開始坐立不安了。那位公子哥為了轉移眼下的尷尬局面,他拖著長聲問道“說吧,是誰膽大包天,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把你們打成了這樣!”
這幫混混目光閃爍,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指著大堂正座兩旁佇立的兩個半大孩子說道“就是他們兩個,別看他們歲數不大,下手狠著呢,您看把我們打的。”
“啪”的一聲響亮的大耳光,那個混混話音還沒有落,就遭到自家人一記暴打,公子哥身旁的那個面色陰沉的勁裝武士出手如電,替自家主人賞了他一巴掌。
“呸!還有臉說呢,我的臉都讓你們這幫敗類給丟盡了!”公子哥罵道。
鄂嫩經文一邊呲牙咧嘴的接受著歸少的治療,一邊悄悄介紹道“少帥,這個牛哄哄的公子哥名叫孟日登得樂,他有個遠房的表姐是當今皇上的麗妃,就因為有這層關係,這小子在東北地區可以橫著走,沒人敢招惹他,就是老將軍平時見著他都得讓三分。他手中的那把摺扇上面有當今皇上的手書,他時刻捏在手裡,基本上可以當作尚方寶劍使用。他還有四個近衛,武功深不可測,諾,就是他旁邊站著的那四個,我們就是被那兩個勁裝武士打傷的。據傳,這小子還有暗衛,只是聽說,從來沒有看見過。少帥,你千萬要多加小心吶!”
歸少沒有吱聲,只是拍了拍鄂嫩經文的肩膀,讓他放心。然後,歸少踱步走到公子哥那夥人的面前,面沉似水的問道“剛才是誰出手打了我的人,給我站出來!”
兩個勁裝武士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他們已經感覺到歸少是一個硬茬,不好對付,但是,在自己的主人面前,他們又不好認慫。只能裝著大尾巴狼說道“是我們哥倆打的,你能怎麼樣?”
他們的話音還沒有落,只見歸少出手如電,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歸少是如何動的手,下一刻,他們兩個就萎頓於地,抱著自己被折斷的胳膊腿哀嚎起來。那情景真是聲淚俱下,苦不堪言,令人心痛。
眼看著自家人被虐,公子哥孟日登得樂身邊的那個胖大和尚和精瘦的道士雙眼一立,雙雙搶攻上來。那個胖大和尚揮舞著大巴掌,夾帶著風聲,當頭就朝歸少的頭頂拍落下來,這一掌要是讓他拍實了,就是頑石也會被拍碎的。那個精瘦的道士也不管和尚是否拍中對手,他一個腿鞭就朝歸少攔腰抽來,那速度真是快如電閃,讓人防不勝防。這是歸少,若是換做別人,這一腿鞭肯定就給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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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歸少,抬手薅住那個胖大和尚的手腕子順勢往下一拽,這隻手掌就拍向了精瘦道士抽過來的腿鞭,這一掌要是拍上了,道士這條腿就交代了。這個胖大和尚不愧為高手,他也借勢一個陀螺旋轉,巧妙的卸去了歸少的拉扯,胖大的身軀不得不靠向了那條抽過來的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