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歸少注意到,站在身邊的鄂嫩財金幾次欲言又止,他故意大大咧咧的把鄂嫩財金摟過來問道“有什麼事情儘管說,瞅你憋的怪難受的。”
“少帥,是這麼回事,小女鄂嫩玖靈回家後,怎麼也找不到家門了,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剛才回去也是沒有找到,這可真是邪門了。”鄂嫩財金說道。
聞聽鄂嫩財金這麼說,歸少一拍腦袋說道“怎麼把這事都給忘記了。”
這事兒還真得歸少自己去解決,委託不了別人代理,他借尿道瞧瞧離開將軍府,跟隨鄂嫩財金一路策馬賓士,很快就到了他的家院。大院外,鄂嫩玖靈正凍得瑟瑟發抖,來回煩躁的走動著。歸少連馬都沒有下,順手拿掉院牆上安放的能量物品,衝鄂嫩財金說道“你現在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大門就會出現了。”
鄂嫩財金想都沒有想,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隨即馬上睜開,哈哈,果不其然,自家的大門明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整個過程,鄂嫩玖靈都在瞪著眼睛盯著呢,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歸少過來一比劃,自家大門憑空就出現了,自己在門口轉悠了半宿也沒有摸到門邊,他可真是一個神奇的歸少哇!
當歸少和鄂嫩財金返回將軍府的時候,老將軍棍楚克策楞以及他的兩個護衛何必來、魏啥去已經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一場驚嚇和無力迴天的境遇,讓他們頓感前途渺茫,甚至是生無可戀,只能一醉方休獲得暫時的解脫。張大碗和沃熱昆兩個人也是酒意很濃,但是,他們還沒有醉。這不是他們的酒量好,而是他們在盡力控制著自己,如今他們還有軍務在身,少帥沒有發話使勁的喝,他們怎敢盡興。
波瀾不驚的解決了卜奎城的武裝力量,沒有驚擾到這裡的居民,明天市民們仍然會與往常一樣,該幹啥還幹啥,政權的更迭看來暫時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老沃,天亮以後,你去迎接隨後趕來的部隊,不要讓他們進城了,在郊外紮營就好了。”歸少不想讓部隊唐突入城,既然政權已經平穩交接了,一切還是沿著原來的軌道執行吧,社會的和諧與穩定是壓倒一切的工作。
吩咐完沃熱昆,歸少又衝鄂嫩財金問道“鄂將軍,你評估一下,卜奎城周圍的軍事形勢以及我們所要進行的準備。”
“少帥,距城十里東南方向還有一個水師營,那裡還有三百多的兵丁,也是卜奎城最後的武裝力量。然後,就是遠處的蒙古王公的軍事力量和盛京的軍隊。他們得到卜奎城之變,再上報到京城,最快也得二十多天。京城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發兵過來征討,最快也是兩個月以後的事情了,我們義勇軍有著充足的準備時間厲兵秣馬。”鄂嫩財金向歸少詳細彙報道。
“你們對今後的戰事怎麼看?”歸少好像是沒話找話似的問道。
鄂嫩財金毫不猶豫的說道“憑藉義勇軍的裝備與戰力,清廷一點也沒有勝算的機會,只要咱們義勇軍想戰,必定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歸少說道“現在整個卜奎城的軍隊與佈防仍然歸你負責,你覺得怎麼做穩妥就怎麼去做吧,我還是去做我擅長的工作。”
歸少放心的讓鄂嫩財金去辦事,這讓剛剛歸順的他心存感激,這是何等的信任與重託呀。其實,鄂嫩財金不知道的是,他的思維已經被歸少牢牢掌握與控制,他目前不可能做出違背義勇軍違背歸少意願的事情。至於歸少說去做自己擅長的事情,別人當然不會清楚知道的,大家肯定會以為少帥日理萬機,不會有一點清閒的。其實,歸少所擅長的就是要找個地方清閒去了,在他的理念中,什麼都需要自己操心,還要那麼多的手下幹什麼。既然每個人都想實現自身的價值,那麼就放手讓他們去幹,自己只負責掌舵,控制好方向就得了。這才是自己所要的生活,不然,人生豈不太過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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