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捧起她的臉,語氣低沉又深情,“早晚都是,這輩子,我早就認定是你了,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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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兩個蹲牆角的人聽到外面的話,不約而同地打了個激靈。
“哎喲!我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阮清先忍不住了。
林梓秋彎起漂亮的眼眸,露出一抹淺淺的笑,“真沒看出來,趙懷安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誰說不是呢!我以前雖然有感覺到他對雪惜是有些不一樣,但還真沒往這方面想,他這小子完全是悶聲幹大事,就這麼把雪惜給勾到手了,這妮子定力太差了!回頭我得取笑取笑她!”
阮清穿過來後,每次去學校找鐘雪惜,很多次都能碰見趙懷安。
兩人反正從來沒心平氣和待過,不是你一拳我一腳,就是惡言相向,真的很難讓人想到他們最後會在一起!
林梓秋回到床上把鞋子脫掉盤腿而坐,“他們在一起也好,兩家都住得近,哪怕是在婆家受了委屈,雪惜也能回家來。”
“就趙懷安慣著她的程度,她哪裡會受得了委屈,那不得把趙家給掀翻了。”阮清直搖頭。
鐘雪惜的性子和鐘雪媛有相同之處。
都是在外頭受了委屈,怕家裡人擔心,根本就不會告狀什麼的,可能小時候鐘雪惜會,但越長大倒是越和鐘雪媛相像。
鐘雪媛在婆家受那麼多委屈,她也從未回孃家訴苦過。
主打一個報喜不報憂。
可這樣活著才是真的很累,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扛,也難怪她會有産後抑鬱,導致現如今已經轉變成中度抑鬱症了。
“趙懷安是個不錯的,我看好他們。”林梓秋覺得他和魏致和簡直是天差地別,都是有從小就心儀的姑娘。
一個為了愛的人,能忍痛割愛看著她去喜歡別人那麼多年,也不肯袒露心聲,只會在她心裡騰空後,才出現在她身邊,才敢表露出想擁有她的想法。
另一個人為了一己私慾,毀了一個姑娘的一生,成為她的噩夢。
這或許和家庭環境有關。
阮家夫婦倆,打小給魏致和灌輸的都是自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趙家,祖上幾代從軍,都是保家衛國的英雄,盡管到了趙懷安這一代只有他一個人,也是希望虎父無犬子,繼續從軍。
奈何趙懷安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