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結了婚,為了避嫌,他根本就不想和阮清待在一個地兒。
鐘雪惜對阮清鬧了那麼一場,如今彼此心裡還有些疙瘩,早就沒有之前那麼親密無間了。
反觀最不可能成為朋友的林梓秋,如今她們倆好得跟閨蜜似的。
鐘雪惜極為不解。
外頭冷,風也很大,林梓秋把阮清喊進屋烤火。
鐘雪惜回自己那屋備課去了,鐘賀陽藉口去廚房幫鐘知洋下手。
他的存在本來就很尷尬,一邊是自己媳婦,一邊是自己的追求者,媳婦要留人吃飯,他只能避嫌。
明明是男主人,如今卻像個第三者是怎麼回事?
鐘賀陽心裡有些鬱悶。
另一邊,四下再無人,阮清湊坐在林梓秋的身側,低聲道:“我那邊的物資全都發完了,鐘知洋統計了一下,差不多全城的人都有領。”
他們這座城市小,人口不算很多。。
接下來就是要給那些登記下來家裡比較貧困的人家多發一些。
林梓秋思索了片刻,“先緩兩天,最近外頭風聲太大了,我怕再發到時候場面控制不住。”
阮清也有同感,“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董經理也是這個意思,他勸咱們暫時先收手,幸好你有先見之明,雨災一事真要是咱們說出去的,估計咱們現在早就被抓了。”
畢竟造成了不小的社會恐慌,上面真要追究這事,她們還真有不小的責任。
但現在她們只是單純地做善事,報道發布的也是阮清為了回饋社會,這種表面藉口做得完美,上面就算是想查,也會掂量掂量。
林梓秋壓低聲音,叮囑道:“你最近自己小心些,阮家那邊沒找你嗎?”
道德這東西又不能當飯吃,何況還是對林家他們這幾些人,她絕對不會再被拿捏。
什麼親情父愛,她都已經不稀罕了!
林小軍聽傻了,眼睛瞪得大大地,不可置信,“姐姐——”
“臭小子,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鐘雪惜從外頭走進來,不耐煩地瞪著他,“你跟你爹媽的死活,關我嫂子什麼事?以前我嫂子在你們家,飯都吃不飽,你們怎麼還有臉覺得道個歉,就能讓她心軟給你們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