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峰煩躁地甩開她,“今天老王約我去釣魚,晚上不回來吃了。”
邱蓮喊道:“你今晚上不是還要學習嗎?你去釣魚回頭林夢瑤那小賤人又要鬧騰了!”
沈南峰破瓶子破摔道:“她愛鬧就多鬧點,那我就不回家,眼不見為淨。”
“誒!”
邱蓮追出去喊,兒子早就跑沒影兒了。
···
當天下午,阮清肚子疼得不行,褲子上還沾了不少的血。
黃彬急得不行,恰逢林梓秋並不在,他只能喊田小豐,又叫了招待所的同志幫忙一起把人送去了醫院。
醫院裡,黃彬坐在輪椅上,眉頭緊鎖,一顆心懸在半空,許久都沒有過這種害怕的感覺了。
當他看見田小豐揹著阮清很吃力的時候,他恨不能自己上去幫忙。
甚至懊惱地垂打著自己的腿。
“醫生!她情況怎麼樣了?”
阮清躺在病床上,醫生先是看了一眼他們幾個跟來的人,“誰是家屬?”
這話把他們都問住了。
黃彬硬著頭皮說:“我,我是……是她哥哥!”
“哦,那其餘人先出去等吧。”醫生吩咐道,田小豐帶著招待所幫忙的同志很聽話的出去了。
醫生這才開口:“不是什麼大問題,你不用太擔心。”
“她都流了那麼多血!你是不是誤診了啊!”黃彬攥著輪椅兩邊的扶手,情緒異常激動。
“你這當哥哥的,既然這麼關心妹妹,那怎麼連她來了月事都不知道?還縱著她吃那麼多辣的,涼的,看她的狀態也是沒休息好,這一系列下來,她不疼暈過去才怪了。”
黃彬一聽到‘月事’二字,頓時反應了過來。
他臉頰紅得不行,甚至連眼神都不敢與醫生對視了。
見他這般窘迫,醫生只當他們兄妹的男女有別所以不清楚妹妹的隱私。
“行了,等她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以後記得特殊的日子要忌口,不要胡來!”醫生叮囑了幾句便出去了。
黃彬常年待在部隊,對於女人的這種私密事瞭解甚少,原來有月事的時候不能吃這些忌口的東西。
病床上阮清還沒醒,眉頭一直緊鎖著,她今天又是辣的又是涼的,拉肚子都在意料之中,在這種日子,應該會很疼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