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彬點了點頭,如實相告,“對,這薯片只有她能做,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答應賠給你的,一定會賠你,今天這些你先拿著吃,等回頭她做好了,我再陸續拿給你。”
阮清還是頭一回碰見這麼……較真的人。
說賠還真賠。
原本她也沒有很生黃彬的氣,只不過是單純地看易偉才不爽。
“你……你不想吃嗎?”黃彬見她蹙起眉頭,心中有些忐忑,“也對,你剛起床吃這些沒什麼營養,你想吃什麼,要不我讓人去買?”
“讓誰?你那遠方表兄嗎?”一提到他,阮清就感覺氣不到一處來,“那還是算了吧,我怕他給我下毒。”
黃彬急忙解釋:“不會的,他不會做這種事的!”
“他會不會我不知道,你也保證不了,所以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去跟他那種人賭。”
阮清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表露出自己對易偉才的厭惡。
黃彬喉間梗塞,一之間不知道要作何解釋。
就在這時,易偉才提著一些蘇市特産的點心上了樓,看到阮清這個點還頭發亂糟糟一副剛起床的樣子,忍不住說教道:“大小姐,作為一個女同志,睡覺睡到這個點就算了,還連累小彬他在這裡等你那麼久,飯都沒吃,想等你一起,你這樣懶,以後嫁出去肯定會被婆家嫌棄的,女人就應該三從四德……”
“易偉才!”阮清火氣噌噌地往上冒,“你少在這裡鹹吃蘿蔔淡操心!你這麼心疼黃彬沒吃飯,你喂給他吃唄?我是綁你的手了,還是斷了你的腿?”
“還有我嫁人關你屁事?用得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你也不看看自己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說教我?”
她並非是不講道理的人。
只是從未見過這般厚顏無恥的惡心東西。
還什麼三從四德,滾一邊去!
大清已經亡了!
易偉才很少會被一個女同志欺辱,他原本就是仗著跟黃彬的關系,壓根沒怎麼把阮清放在眼裡。
甚至他還覺得連醫生都說黃彬的腿廢了,這阮清偏要給黃彬治,就像是很喜歡黃彬一樣。
所以他才這麼肆無忌憚的。
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