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阮清激烈地反抗著,“你放開我!我早就跟他們斷絕關繫了,她哪怕病了,也是應該是你這個寶貝兒子該去操心的!找我幹什麼!”
無論怎樣,她都不會去給魏雨菲看病的。
哪怕她能治,她也不會治。
什麼醫者仁心,什麼生養之恩,什麼道德倫理,她通通不聽!
她就是沒有良心,誰也別想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魏致和被她的話再次激怒,鐵了心要把她帶走,醫院那邊直接就已經對母親放棄治療了,以目前的技術,他們醫院根本就治不好這個病。
自從那天他在郊區那邊門口守了一夜,凍暈過去,足足在醫院躺了三天才好些,那時他就徹底地意識到阮清不會再回來了。
再到後來雨災結束後,母親見到他,跟他說起阮清寧願把糧食分給那些欺負她們家的人,也不願意可憐可憐她這個母親。
他當時就和母親說,他如她所願,全當阮家沒有阮清那個人。
可如今,母親的病,或許就只有阮清能治。
阮清住在鐘家,他沒敢上門找人,得知她搬出來了,他冒著被打被罵甚至被各種羞辱也還是找來了。
“你放開我!”
阮清終究是個姑娘家家,力量懸殊,她完全被魏致和拖著走的。
林梓秋看不下去,想上前幫忙,被鐘賀陽摁在了沙發上,用眼神告訴自家媳婦,萬事有他。
鐘賀陽轉過身,三兩步就扣住了魏致和的手腕,他眯起的眸子透著一抹警告的氣息,湧動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魏致和,放開她。”
阮清幾乎是下意識朝身後林梓秋的方向投去感激的目光。
魏致和一把將她往自己懷裡拽,眼裡閃著邪肆冰冷的嘲諷,“鐘賀陽,我在管教我的妹妹,跟你有什麼關系?”
“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你未經允許直接闖進來,甚至強行挪走我媳婦的客人,你覺得跟我沒關系嗎?”
鐘賀陽絲毫沒有退讓,他抓的始終是魏致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