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溢位一絲絲甜意。
“不行不行!我要冷靜!冷靜!”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沉靜下來,甚至還在心裡默唸了幾句清心咒,這才勉強把鐘賀陽從腦袋裡趕出去。而鐘賀陽從二樓下來後,抓了兩口袋的瓜子,坐在堂屋裡剝。
鐘雪惜在自己屋裡備課,聽到外面剝瓜子的聲音,她有些坐不住了,倚著門框,吐槽道:“哥,你就不能幹點有用的事嗎?”
鐘賀陽輕瞥了她一眼,一副在怪她是不是眼瞎的模樣,“我給你嫂子全都剝出來,她吃起來多方便。”
鐘雪惜深吸了一口氣,提醒道:“瓜子不自己磕吃起來是沒有靈魂的!”
“我看你是嫉妒了。”鐘賀陽剝得很認真,“你想吃去找趙懷安。”
鐘雪惜:“……”
她咬了咬牙,“懷安才不會像你這麼無聊呢!”
鐘賀陽嘴巴跟浸了毒似的,氣死人不償命,“還沒嫁出去,你就胳膊肘往外拐,詆毀自己親哥去襯託外面的狗男人,鐘雪惜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你……!”
鐘雪惜被氣得腦瓜子嗡嗡的,她氣勢洶洶地朝著哥哥吼道:“我是拿你沒辦法了,我讓嫂子管你!”
說著,她就要上二樓。
鐘賀陽喊住她,“站住!”
本著他都不能打擾媳婦學習別人更不行的原則,他強勢地擋在了小妹的身前。
只見他抓起鐘雪惜的手,放了零星幾個瓜子仁,“賞你了,該幹嘛幹嘛去,不準去打擾你嫂子。”
鐘雪惜直接被他給氣笑了,硬生生地把掌心裡的瓜子仁一口氣吃下去,故意嚼得很重,逐字逐句道:“幼稚!”
鐘賀陽並不認同她的說法,“思妤都不會告狀,誰幼稚誰心裡有數。”
鐘雪惜:“……”我忍!
這家是沒法待了,她轉身回屋收拾自己的教材,打算去找趙懷安。
去年雨災來得突然,學生連期末都沒考,接到學校通知,說是期末變成開學考。
想著班上那群孩子這個寒假一定都在家玩嗨了,把知識都還給她了,鐘雪惜就打算多出點題目給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