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上將大人很確定自己沒做什麼。
……應該說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
顧封寒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棄掙扎。
無所謂。
他非常欣賞自己的這種品質。
想不明白就不想。
一會問時眠就行,反正時眠會給出答案。
他又換上了那副混蛋表情,看的不遠處的秦靖瀾眉頭緊皺。
溫予鶴卻低著頭沉思起來。
剛找回幼子沒多久,缺席了幼子人生十八年的爸爸突然意識到:
比起友情觀的教導,或許他的孩子現在更需要愛情觀的科普。
溫予鶴猶豫了一會,看著幼子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還是沒忍心反駁他。
溫柔的爸爸摸了摸時眠的腦袋,最終什麼也沒說。
秦靖瀾湊到了愛人旁邊,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要換個總教官嗎?”
他從不干涉愛人的決定,這些年也很少參與帝國事務,但這次他真的有點忍不住。
帝王很少更改已經做過的決定,但溫予鶴這次真的動心了一秒。
……
“歡迎各位同學來參加此次帝國軍校的入校考核。”
一個儒雅又穩重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主席臺。
時眠也抬頭打量著臺上的人。
發言的是帝國軍校的校長,一百五十歲高齡的他已經兩鬢斑白,但身形依舊挺拔,聲音也依舊鏗鏘有力。
……怎麼感覺有點眼熟?
時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