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色。
他們缺席了整整十八年……他們每個人都無比痛恨這個奸細,卻又因為幼子在敵人的手中,於是便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硬是忍了十八年。
這筆賬,是時候算算了。
時眠歪了歪腦袋。
叛徒……嗎?
他知道自己懂得少,也不明白帝國和聯邦的局勢,但叛徒應該抓出來比較好吧……更何況……時眠捫心自問,自己一點也不喜歡聯邦。
溫予鶴眨了眨眼,話題一轉,嚴峻的氣氛瞬間消失不見。
時眠朝他看去……然後在這位陛下的臉上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表情。
這麼……八卦。
溫予鶴清了清嗓子:“正好……這次去聯邦,我準備去聯邦的威廉姆斯家族一趟。”
他把尾音拉的很長,試圖喚起時眠的好奇心。
“去看看,你二哥的……早戀物件。”
時眠猛地抬起頭來。
溫初年的早戀物件為什麼是聯邦人……等等!
溫初年那樣的人,竟然會早戀嗎??
溫予鶴笑了笑:“初年總是把自己身上的擔子看的太重,早戀其實沒什麼的。”
他眯著眼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幼子……這話其實也是說給時眠聽的。
他不想讓時眠有那麼大的心理負擔,希望自己能成為幼子敞開心扉的物件。
但可惜,他猜錯了。
時眠現在對顧封寒真沒什麼想法。
自然也完全沒明白溫予鶴的言外之意。
少年思索了一會兒,問道:“物件是聯邦人也行嗎?”
溫予鶴莞爾一笑:“自然,帝國向來主張戀愛自由,所以……我這不是準備親自去和威廉姆斯家主談一談嗎?”
時眠:“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