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芒在背……
顧封寒迅速轉過頭,然後看見了自己老師眼神中的冷意。
顧封寒:“……”
不是。
他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喊冤。
至於嗎?
秦靖瀾冷笑一聲,自顧自拿過一旁的毛巾擦汗。
他深呼吸了幾次,還是不能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的孩子……他最小的孩子,時眠還那麼小……
時眠的精神體比時眠更早接納他們,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家人懷裡撒嬌,直到偶然一次他誤打誤撞跳到了顧封寒懷裡……然後這隻懵懵懂懂的小狐狸好像就愛上了顧封寒的懷抱。
也愛上了顧封寒的精神力。
秦靖瀾自己也是哨兵,自然知道這種種跡象表明什麼。
顧封寒……恐怕和時眠的匹配度很高。
但表面強大,暗地操心的老父親實在是不想接受孩子早戀這件事。
當年……秦靖瀾把毛巾放到一邊,嘆了口氣。
當年初年在帝國軍校,正好遇見了聯邦威廉姆斯家那個隱藏身份來帝國上學的小少主……雖然不算隱藏,畢竟溫予鶴和他都知道這件事。
威廉姆斯家和帝國的關係還算可以,溫予鶴思來想去,還是沒把這件事告訴孩子們。
結果就釀成大錯。
秦靖瀾心想。
威廉姆斯家的那個哨兵……比初年的年紀還要小几歲。
秦靖瀾沒忍住,捏扁了手裡的礦泉水瓶。
顧封寒脊背一涼。
秦溯辰沒幫他打點好嗎?
顧封寒不理解。
自己白捱了一頓打?
……
這題秦溯辰會答。
日理萬機……萬作業的秦教授早已把這個混蛋好友拋之腦後。
此時的他坐在辦公室,正對著學生的作業,苦惱極了。
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