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輪長相,張良略勝過扶蘇與韓信,可稱一絕。
更別說張良最出名的是腦子,而非容貌。
這樣的貴公子,見之,就讓陰嫚有種想要帶回去的慾望。
如此人才,若不能為大秦效力著實時可惜了。
陰嫚:“張子房,你口口聲聲說大秦是暴秦,那你說說大秦究竟暴在哪裡?
你敢說如今的百姓過的沒有從前好嗎?”
張良被一個姑娘這般對待,簡直羞憤欲死:“那又如何?那不過是暴君的籠絡民心之舉。
暴秦征伐六國,讓多少人死於戰火,毀了多少人的家,這都是事實。”
陰嫚嘲諷一笑:“呵,也就是說大秦目前並非暴秦。
那若大秦能一直這般以民為本,一直籠絡民心,對百姓來說又有什麼不好呢?
六國一統前,百姓過的日子可沒有如今好。
沒有大秦也會有別的國家發起戰爭,百姓一樣沒有好日子過。
聽說你張子房將所有錢財都用來僱傭力士,日子過的很是清苦,吃的糧食也是官府發的救濟糧。
那你可知,救濟糧是大秦免費發放給貧困戶的。
而這救濟糧,是始皇陛下親自下令,花了無數人力物力才培育出來的。
虧你學富五車,怎的做出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之舉?”
這話一出,張良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沒去領官府的救濟糧,可他的老僕去領了……
既領了那份糧,他便不能再理直氣壯。
陰嫚說完便放開了張良,神色冷漠的睥睨著男子:“你若真是為了天下百姓反秦,我贏陰嫚還會高看你一眼。
可你為了一己之私,要讓百姓再次陷入戰亂,便不配站在本公主前,理直氣壯的說什麼暴秦暴君。
自古以來,沒有一個暴君會如此寬容對待自己的百姓。
哪怕是從前的韓國國君,也不曾善待過百姓。”
陰嫚與扶蘇上馬,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