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輩們辛苦打下的江山,後輩子孫卻把這大好河山嚯嚯到了這樣的程度。
若是當權者只知道爭權奪利,怎麼可能讓一個朝代興盛?
一個朝代的沒落必然是從內部開始崩壞的!
得益於外甥女為自己調配的養身藥物,漼廣雖然已經年過古稀不過身體卻依舊硬朗。
這幾年他越來越認清朝廷的黑暗,自家那野心勃勃的外甥女更是直指最高的位置。
亂,才是他漼氏崛起的機會!
面對劉子行不要辭官的勸說漼廣無動於衷,更是直接勸說他想要自保不如自請封地離開中州。
劉子行:“太傅幾年前問我是否有意與漼氏合作,不知如今可還作數,還有我們兩家的婚事。”
漼廣:“殿下,當時不過是漼氏想保全自身不至於讓家族沒落,如今這形式婚事便就此作罷吧。”
漼廣走的瀟灑,可是劉子行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漼時宜是他心心念唸了許久的妻子,如今一句話就要他放棄他放不了。
而且當太子多年不就是為了那個位置嗎?
如今讓他自請封地離開中州,那他多年的隱忍又是為了什麼?
不過幾日,漼廣辭官回清河郡。
漼氏子弟們跟著一起回去編纂朝史,下個月時宜便會離開西州來到家族。
辭官沒過多久漼時宜的密信也到了漼廣手中。
漼時宜:“舅舅務必攔住劉子行向周生辰求救的密信。”
這皇宮裡就沒有一個好人,不管是皇帝還是劉子行,都是些利慾薰心的人,有事周生辰沒事美人骨。
也不想想沒有了周生辰保衛邊疆,哪裡有中州這些年的安逸日子。
若是他有反心,他們這些小人早就命喪九泉,哪裡輪得到被他們如此算計。
既想用他又害怕他,如此沒有魄力的當權者不如換個人做!
如今大梁皇子蕭晏被另外派人看守,斷絕了鳳俏與蕭晏的接觸,他們休整過後也拔營回到了南辰王府。
眾弟子們也漸漸的習慣了師傅經常偷偷去找小師妹的事,也學會了視而不見,就算當場撞見了師傅過去,也會自己找個蹩腳的藉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