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你怎麼站在那裡?”五條卯的聲音響起。
五條涼介看過去,五條卯正朝著這邊跑過來。
“我答應你剛才事情。”禪院甚爾一邊回頭,一邊輕聲對五條涼介說道。
五條卯跑到禪院甚爾身邊,拉起禪院甚爾,警惕地盯著五條涼介:“涼介,你不是去安排晚餐了嗎?怎麼會在這裡?你對甚爾做了什麼?”
“我和甚爾交流一下。”五條涼介輕笑。
五條卯懷疑地看著五條涼介,他和甚爾有什麼好交流的:“你說了什麼?”
五條涼介眼珠子一轉,升起一個壞主意:“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爸爸我就大方慈悲地告訴你。”
禪院甚爾打量著五條涼介,這人看起來貌似有些不太靠譜,剛才應該說多考慮幾天。
“我剛才交給甚爾五百萬,讓他離開你,不準帶壞你。”五條涼介義正言辭地說。
一聽就是假話,五條卯反擊:“你知道嗎?”
“我不想知道。”五條涼介沒有順著五條卯的話問下去,他打算直接掐斷五條卯的話。
五條卯沒有在意,她繼續說著:“那天媽媽說,她再也忍受不了你那麼幼稚,一直像個小孩子一樣。她打算和你離婚,弟弟留給你,她帶著我。”
五條涼介笑不出來了,他回憶了一下自己舉動,貌似可能大概也許...是有些幼稚。
他越想越多,甚至已經回到了當時多次告白的時候,五條麻衣拒絕他的那些話,其中反複出現的理由中確實有這個理由。
...他有點慌了。
五條卯瞥見五條涼介的臉色,小聲地詢問禪院甚爾:“不要在意涼介的話,聽過就算了,他一直是這樣的,想一出是一出。”
禪院甚爾的手輕輕觸碰了包裡的咒靈,他可不能不在意,這關繫到他未來的計劃:“他沒說什麼,只是讓我要常來做客。”
五條卯看向五條涼介:“涼介,甚爾說得是真的嗎?”
“額。”五條涼介還陷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聽清楚五條卯的話,只是下意識地作答。
五條卯點了點頭,她暫時相信了五條涼介的這一番話,而且就算是假的也沒有關系,到時候去找五條麻衣上上眼藥,一般不涉及原則的問題,五條涼介都會聽五條麻衣的。
她才不怕五條涼介。
五條卯看了一眼五條涼介,拉著禪院甚爾朝那邊走去:“小蘭他們在那邊商量玩什麼遊戲,你要玩什麼遊戲?”
禪院甚爾回頭望了一眼五條涼介,那人還在那裡糾結。
遲遲沒等到禪院甚爾的回答,五條卯抬頭望去,見禪院甚爾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麼?還在想涼介的事情?”
禪院甚爾看向五條卯。
“真的不用擔心他。”五條卯看了看周圍,小聲地告訴禪院甚爾:“他特別怕媽媽,不用怕。”
禪院甚爾:“你怎麼過來了?”
“來找你一起玩遊戲。”五條卯對禪院甚爾說,其實她是擔心禪院甚爾受到為難,特意出來尋找他:“你明天要來我家嗎?明天大廚也會做很多好吃的,明天開始涼介就不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