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手頓了頓:“要吃再去買一個。”
工藤新一看著禪院甚爾,發出一聲感慨:“真是個幸福的家夥。”
聽到工藤新一這話,禪院甚爾剛吸進去的水,卡在喉嚨,止不住的咳嗽。
前面幾個小孩子聽到聲音,回頭一望,就看到工藤新一拍著禪院甚爾的背部,禪院甚爾的咳嗽聲一直沒有止住。
五條卯擔憂地走向禪院甚爾,接替了工藤新一的事:“甚爾,你還好嗎”
“沒事。”禪院甚爾沖著五條卯擺了擺手。
鈴木園子拉著毛利蘭湊到工藤新一的身邊,看了一眼禪院甚爾和五條卯,小聲地詢問:“你做了什麼?甚爾還是第一次這麼失態。”
五條涼介託著下巴看著禪院甚爾和五條卯:“葵,招個上門女婿怎麼樣?”
五條葵沉默了片刻,提醒道:“涼介大人,小姐才上一年級,你現在考慮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這種事情就要從小抓起,我和麻衣就是極好的例子。”五條涼介得意洋洋地說道:“從小我就盯準了她,纏著她,最後她才會嫁給我”
你當時不是被夫人拒絕了好多次嗎,每次的理由都是,‘涼介,我覺得我們不太適合,因為太熟悉了,沒有那種戀愛的感覺,我們還是做朋友。’
五條葵甚至還記得,每次告白失敗,他都會被拖著去喝酒,那段時間簡直不太想回憶,隔三差五就醉倒。
所以他當年突然受到請柬的時候,都有些詫異,完全沒想到五條麻衣那麼堅定的人會改變了主意,答應和五條涼介結婚,直到現在五條葵都沒有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你看看甚爾,他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是他生在禪院家,擁有禪院家的血脈。”五條涼介有理有據地說著這麼判斷理由:“根據我的觀察,他的身體素質不錯,要是繼續鍛煉下去,搭配上頂級咒具,他一定會成為不弱於咒術師的普通人。想想我即將培養出這麼一個人,還有點小激動。”
五條葵看向禪院甚爾,從這幾次的接觸還有調查中,他也發現了這個孩子的不凡,確實有成為力壓咒術師的普通人的可能性。
五條涼介的話還在繼續:“卯很喜歡他,或許是因為同樣身處在咒術師世家,同樣是個普通人。”
五條葵目光閃爍:“不過小孩子沒個定性,說不定哪天就不喜歡了。”
“給一個小孩子一點幫助,我還是做的到。”五條涼介的視線落在禪院甚爾的身上:“要是哪天我們不在了,看在曾經的恩情上,至少有人會護著她。”
五條葵明白五條涼介的話,五條家現在也面臨著很多危險,有很多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們,只要有一點放鬆,就會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禪院甚爾好了一些,沒有再咳嗽:“不用了,謝謝。”
五條卯松開了手:“你喝一點水。”
“嗯。”禪院甚爾拿起杯子喝了一點,見五條卯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他開口道:“我沒事,你們去聊天吧,我和新一有點事情要談。”
五條卯稍微等了一會兒,沒再聽到禪院甚爾的咳嗽聲,這才走向毛利蘭他們。
“沒事了嗎?”毛利蘭看向禪院甚爾,小聲地詢問。
剛才她也想過去,不過被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阻止了。
五條卯點頭:“沒事。”
禪院甚爾走到工藤新一身旁,眼皮輕抬:“新一,我最近練了一些新招式。”
工藤新一訕訕一笑,眼睛在尋找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