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誇大其辭,想證明自己恢複能力快,哪知謝妄簷挑了挑眉,掌心順著她的腰線下滑,懲罰似地捏了下她先前喊酸的那處。
痠疼感席捲,路青槐沒能掩住下意識的驚呼。
她連忙捂住唇,委屈又哀怨地看著他。
謝妄簷眼皮一垂,卻是順著她的話故意捧殺她,“昭昭這麼厲害,那現在換上衣服,陪我夜跑?”
路青槐妥協,“還是算了吧。”
兩人最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室內燈光暗下,路青槐一點睡意都沒有,忍不住側過身,自黑暗中描摹他挺拔深邃的輪廓。注視的時間長了,她愈發大膽,用指尖緩緩觸碰他的鼻樑,落在唇瓣上。
淡淺的唇色,不笑時總給人疏冷的距離感,偏偏溫度比他身上其他地方燙,如烙印般碾過她肌膚時,像是要將她融化。
路青槐正胡亂發散著思緒,指尖驀然被他含住。
腰際穿過一雙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又深又重地吻住她。
他完全掌握她身上的一切敏感點,輕而易舉地剝掉她的睡衣,指骨往秘境探索,直到徹底將那片柔軟佔有。
路青槐骨子裡的癮被他悉數勾了出來,櫻唇翕張著汲取氧氣,弓著身子將自己送給他。
喘息聲在黑暗中交彙,她顫著瀕臨巔峰時,聽見他伏在她耳邊說,“這種放鬆的方式最有效,也最容易讓人上癮。”
閾值拉高後,只是手指的愛撫後遠遠不夠。
路青槐吞下這碟開胃菜,明白他的意思後,臉頰紅燙。從抽屜裡摸出最後那一盒,塞進他掌心。
謝妄簷含著她的唇逐漸加重吮咬的力道,半撐在她上方,不知是給她的承諾還是在規訓自己,嗓音低啞至極,“今晚只這一次。”
她推他的肩膀催促,那吻便輾轉移至她耳垂,濕滑的舌尖同她嬉戲,沉入到底。
備考的這段日子,她們各自忍耐著,許久沒做,路青槐心口微縮,難以適應尺寸,指甲陷入他背部的皮肉裡,留下一道道抓痕。
“慢一點、慢點。”路青槐難耐地想延緩飽漲感,眼淚掉出來,嗓音帶著抽噎的哭腔,“我怎麼感覺比之前難進了好多……”
謝妄簷額間薄汗溢位,手肘用力地蹦起道道青筋。
怕傷到她,即便已經忍到底,還是暫且停了下來。
“確實。”謝妄簷愛憐地抵開她的唇索吻,“可能是曠了太久,更緊了——”
路青槐沒聽過這種程度的話,羞得臉色緋紅,莫名其妙起了反應,像是為阻礙的地方提供了助力。謝妄簷眉心鬱結突變,握住她的腰,竟意外到底。
兩個人皆是一愣,為這句浮浪引發的蝴蝶效應。
如海嘯山崩,融化一體。
賀之逸接到直屬領導派他出差去京北的訊息,汗毛都豎了起來。奈何領導在辦公室恩威並施,給他施了不少壓力,明白告訴他,和啟創的合作就是他升職的跳板。
真想繼續往上走,就算京北是龍潭虎xue,也得往裡闖。
出發前,他點開路青槐的聊天框介面許久,終是刪掉了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