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綃沒有覺得他矯情,反而心疼地抱緊他,說,“我還以為只有杜董會在意門第啊,身份啊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原來你也這樣。”
她將他的臉捧住,用手指抹掉他的眼淚,溫柔地說,“你送我的店面,我想開一家攝影工作室,摩托車,我準備以後就騎那輛了,項鏈,我天天帶,至於你麼……”
畢綃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雙眸凝視著他通紅的桃花眼,內心的騷動被這兩朵紅色花瓣燒成了慾望的烈火,她拇指將他的下頜按下去,讓他的抿緊的雙唇分離。
她的臉越來越近,聲音較剛才低啞許多,她說,“我想我明白你,但此刻我又迷茫了,寶貝,你這麼美妙,有什麼需要疑惑的……”
“bia~pia~”
唇齒相纏,她的犬齒磨蹭在他的舌尖和嘴唇上。
兩人的身體像榫卯相合,不留一絲縫隙,連汗液都順著一條軌跡流下。
不知過了多久。
男人趴在apha肩頭,女人的手摸著他的背部,卻難以撫平他的喘息。
陽光味道還在源源不斷被勾引出來。
忽然,apha的腺體一熱。
這家夥,趴在她身上不老實,在舔她的腺體。
要不是醫生說一個月內不能標記,她現在真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揉搓,讓他的媚聲盡數釋放。
一個月真漫長。
她把他從她身上扒開,隔著潮濕的睡衣揉著男人,“小芳,真想馬上讓你感受到自己的價值。”
這一套動作下來,杜芳泓已面紅耳赤,喘息不止,他櫻唇緋紅,唇珠充血飽滿如熟透的櫻珠,畢綃經不住誘惑,輕輕地咬上去。
喘息聲再次被堵回嘴裡。
即使沒有標記的行為,兩人的資訊素躍動都已經超過最大限度,畢綃的臂環嗡嗡地震個不停。
自永久標記後,杜芳泓對她的資訊素味道、身體溫度和手的撫摸更加敏感,這算是個秘密,他還沒有告訴她。
睡前,杜芳泓問,“叔叔阿姨明天幾點來。”
“晚上過來,大概7點。”畢綃單手撐著頭,另一隻手玩弄著杜芳泓的衣裳上的紐扣和耳朵。
“長輩來看小輩不妥,我們去拜訪他們吧。”
畢綃轉悠他紐扣的動作一頓,瞄向他的臉,他臉頰上的潮紅正慢慢退卻,眉微微蹙起,顯然正在思考著什麼。
“行。”
“明天白天,可以和我一起去買禮物嗎?”
畢綃笑了,“當然。”
第二天,畢綃和杜芳泓一起來到百禾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