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兩個醉漢藉著微弱的燈光看清oega的臉時,都震驚到說不出話。
“臥槽,哥們兒,極品啊。”興奮的語調響在oega耳邊。
“滾……”oega的聲音被他自己的喘息聲淹沒。
“快,讓我先咬。”一個apha激動地說著,蹲在地上,扶住oega軟下去的肩膀,粗魯地將他後頸上的紗布扯開。
“早這樣不就好了?喘得多好聽。”另一個人呼吸加急,迫不及待地拉開oega的外套拉鏈,手往他熊糖上摸去。
杜芳泓還不至於一點力氣都擠不出來,他想要反抗,但突然之間,他的身體變得麻木,像是被蠹蟲嚼的千瘡百孔的木柱,絕望感似注入縫隙間的水泥,蔓延至全身,封堵上了一切可能性。
淚珠沒有了靈魂,從失去光亮的眸中墜落。
這時,巷子裡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人慌張道,“有人來了。”
另一人看了下巷口,隱約看到一頭飄揚的長發,他說,“怕什麼,把他抱起來,把口罩給他戴上。”
兩個apha把杜芳泓扶了起來,一人從地上撿起口罩,給他戴上。
杜芳泓一點都動不了,任由他們擺弄。
他的意識已經不在這裡,而是來到了那間陰暗潮濕的診療室。
記憶碎片盤旋在他腦海,如同一隻只優雅的飛鳥,偏偏它們有著刀片般鋒利的羽毛,飛鳥的每一次振翅飛翔,對他而言,都是一次淩遲。
小時候,是聶惟教他騎馬。
他喜歡騎馬。
他喜歡騎著他的小馬駒在馬場恣意奔跑。
只有在狂奔的時候,他才不用跟誰比較,也會短暫地忘記自己被給予的厚望。
小孩子看似幼稚,其實什麼都懂,所以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媽媽喜歡哥哥,爸爸也喜歡哥哥,不同的是,媽媽給了他期望,爸爸給了他陪伴。
13歲,他從馬場回來的路上被綁架,那時候,他相信,媽媽這次會來救他,他被綁架了呀,他可能會死掉。
可是她選擇陪在哥哥身邊。
媽媽,媽媽……救我……
沒有人應答。
跟過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