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石一行人愈發堅定了內心的猜測，待陳萬里一走，就開始對大族長進言。
“大族長，陳萬里如此行事實在不妥。他要殺人立威，有本事便去殺那些外族，拿咱們自己人下手，純粹就是消耗內部力量。”
“內部矛盾，處理也不是這個處理法！”
唱高調扣帽子這一套，他們都是熟手。
楊石不說話，只是讓手下在誰，等火點的差不多了，他才開口道：
“楊域被崑崙蠱惑教壞了，做出那種事，我總歸是該承擔責任。
楊定言和楊莫，以及我，都不適合在原來的位置了，我們願意退……”
楊石說到的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侄子，都在東北軍中有高職。
從某種意義上，這是一種交易，這種交易在政治上很常見。
交權不殺嘛！
楊石是有幾分信心的，政治爭鬥很多時候以政治生命結束為終點，而不是非要肉身消滅。
但是大族長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楊石：“一是一，二是二！”
楊石心一沉，大族長這是拒絕了他？
眾人都咂摸著這句話，有些分辨不出到底是幾個意思。
若說理解成拒絕交易，也對。
但若說理解成，有證據，走正規流程處理，沒有證據不能亂來，似乎也對？
“虎衛的事情，陳將軍會處理，我也還有別的事情，就先走了。”
大族長話都沒說清楚，直接就走人了。
更是讓在場的人愈發有些摸不準。
“楊總管，我們……”副官想問楊石是否趕緊閃人。
楊石想了一下，當機立斷道：“回東北！”
白無涯和幾個大佬相視一眼，楊石這是害怕了，要跑，連楊域都顧不上管了。
不過陳萬里到現在沒反應，想必是被大族長說服了，他們也沒啥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