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看向陳萬里的眼神深處，一絲挑釁和嘲弄飛閃而過。
這時候才來，黃花菜都涼了！
在場的各種媒體人中，不乏有熟知醫療圈的，頓時就認出了李江，泰奇，何松芒這些個中醫大拿。
甚至還有人認出了陳萬里，不過他們對陳萬里的瞭解，僅僅是曾經替宋氏醫藥出頭過。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開口說話的陳萬里身上。
事已至此，出來罵幾句李東，又有什麼意義？
所有的人的想法，都無外乎這樣。
陳萬里大步走到了李東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豬狗不如的東西！”
這一動手，一片譁然。
“你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呢？！”有人出聲指責。
李東的臉當場浮腫，嘴角流血，他捂著臉，一副狼狽無奈的樣子：
“我們公司讓中醫藥蒙羞，活該捱打！”
這話在眾人眼裡，是一種認錯的姿態。
可李東說話時，嘴角往上揚起的弧度，無疑是對陳萬里的正面挑釁。
就像是在說，老子就這麼把中醫藥拉下水了，你能奈我何？
當眾之下，你陳萬里能打死我？
就算打死我，中醫藥失去的聲譽，也回不來！
陳萬里冷笑，目光如炬看著李東：“你們哪裡是讓中醫藥蒙羞，你們分明是恨不得讓中醫藥毀滅嘛！”
“你敢說，你的病人是不良反應，而不是其他原因造成的病情惡化和併發症？”
李東露出個錯愕的表情：“陳先生何出此言？”
“你們說病人是服用了貴公司的藥物，出現了不良反應，有什麼證據？”
“是什麼專家團，什麼鑑定機構，哪個國家機構背書，做的專業鑑定結果？”
陳萬里大聲質問道。
眾人突然反應過來，好像從一開始就是病人家屬鬧事，接著就是李東承認，好像是差了一環。
不過若非實錘，企業哪有認領這口黑鍋的道理？